FLARE
- aaks76
- Feb 28,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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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年初村里举行聚会的时候,父亲看到和自己同期的琳带着孩子一起来玩,委婉地提出了想要抱孙子这个念头。
卡卡西沉默了一会儿,抿了口酒,说这件事可能有点困难。
这下换旗木茂朔沉默了,过了一会儿他问,难道是出任务的时候不小心伤到了下面?难怪看你这么多年没处过对象,要不找纲手大人看看去。
“……别咒你儿子成吗。”
“那你长得像我这么帅怎还没个对象,你当你还当年十八吗,不小了。”
“对象是有的。”
“哦?介绍来看看?只要对方适合,成家立业有何困难。”
又沉默了好几分钟,卡卡西说既然你坚持的话,然后起身走到闹得厉害的那团人当中去。
从人堆里扯出在玩儿扑克,输了好十几次脸上被画着花儿的带土,他甚是嫌弃的打量了一番。
那张本就毁容了一半,当下更加不堪的脸。可一想到这脸毁容也算有自己的份儿,犹豫了一下,说:“呃,我把你卖了。”
本趁着酒意玩得正在兴头上的带土,听到这话很是呆愣了几秒,随即仿佛被浇了一桶冷水般从头到脚冷汗刷刷地流下来。但他表面上还是很镇定的,定了定神傻兮兮的问,你爹不会等我一过去就上大招吧,要不我把眼睛给开上以防万一?
“我现在不太有勇气转过身去,你观察一下他脸色如何。”
“像雾像风又像雨,我过去估计就得打雷了,你家雷属性果然是遗传的。算了,死就死吧。”
说罢拉着卡卡西手就往朔茂那边酒桌走去,酒是被迫醒了大半,毕竟喝多了走路有点打摆,说话也大舌头。
好不容易在卡卡西的支撑下站定,带土眼睛焦距有点发虚,对不准朔茂。卡卡西是把头撇到一边装傻的,即使全身上下除了双手露出来的只有一只眼睛,但依然能看出来他对他爸还是很怂的。
“朔茂叔叔。”看上去倒挺真诚。
朔茂点点头,其实当儿子走过去叫带土这小子时,他也没多意外。自己这个当爹的,年轻时候忙着当英雄去了,卡卡西青春期又正值战争时期,弯路没少走,现在看来,他俩之间不止救一命、一只眼睛、半边毁容这么简单。如果此刻摆出一副严父的嘴脸,给他来个逼婚,就算儿子就范顺着自己,宇智波家的小子也不晓得会闹出什么名堂来。
“你们……多久了?”
“多久……”卡卡西一愣,迷茫了半晌,脚尖踢了下带土,“多久来着?”
带土也皱眉思考了会儿,说那得看你怎么算。
“带土你家环境挺难办吧,特别是斑大人器重你。”
“我从来都无所谓,家里也不管我感情问题,就卡卡西……”
听到这里,看来意思是卡卡西顾忌自己的感受,朔茂问那怎么今天就突然坦白了,不继续顾忌家里人了。
“今天的你看上去特别想逼婚。”
“咳、那什么,”朔茂一口气喝完盅里剩下的酒,“这么多年来我也没怎么好好管过你,感情问题,也顺其自然吧,你自己处理,好好过日子就行了。”
那边两个想这算是默认了吧, 还挺不真实的。卡卡西脑壳卡了一下,说你不是想抱孙子了么。
“你俩想谁生?别去为难纲手大人好吗。”
带土表示自己小侄子可以借出来玩儿,那小子脸瘫瘫的眼神无光,走高贵冷艳路线像极卡卡西小时候。
隔天凡是听闻过卡卡西和带土大名的,都知道他们有一腿了。以前的同期问带土,你特么那时候不是喜欢琳么,后来也喜欢追在女同志们后面跑,跟着自来也大人偷窥澡堂,怎突然就GAY了。这厮说爷就是双性恋怎样格外坦荡。
那天卡卡西就出门溜达到菜市场买了个菜,发现大家都知道这回事儿了,用手里捏着的茄子都能想到,百分之四百是带土就差没贴大字报宣传出去的。
“你怎都不给乡亲们留点儿悬念的?”
切菜的时候卡卡西十分郁闷,这些年来自己对外树立了神秘亲切爱看小黄书这一印象,今天被带土啪叽一声甩下水道去了。
“你说怕你爸介意,我便不在人前抱你,不在人前亲你,牵个手也不行,说个话也要注意,倒是你和那些臭老爷们儿搂得欢。现在你爹说他不介意了,为何我就不能宣示下主权。”
“耍什么无赖你,当是狗撒尿划地盘儿呢,炒菜去。”
他俩之间有个不成文规矩,卡卡西切菜,带土炒菜,倒不是为别的,主要是带土切出来的菜用卡卡西的话来说,帕克啃出来的都比这好看。不用再似以往般遮遮掩掩,带土干脆把全部家当搬到了卡卡西这单位给分的单身公寓里,包括一套新买的厨具,杯杯碗碗什么的。之前被以单身男人有成套的东西太奇怪给拒绝了,如今光明正大地摆上了卡卡西的橱柜。心情甚为舒畅。
吃饭的时候带土兴致勃勃的问,有没有听到啥闲言闲语,比如哦哟居然俩男的在一起了,恶心,不健全。
“我还纳闷儿呢,怎女士们先生们乡亲们的接受能力都这么高,一点儿心理挣扎过度都不要的。买菜的时候卖鱼的大婶儿说,哎呀多给带土补点儿钙,看他比你矮一截儿呢。我说晚了,通过补钙没法儿解决,只能去找纲手大人看能不能做个手术,往身体里面移植点儿啥,不然以后他也只有在鞋里藏增高垫出门了。”
带土愤怒的说你这是在诋毁我伟岸的形象和高尚的人格!卡卡西往嘴里刨了几口饭,什么都没说,只是嘴角一扯笑得极为讽刺。
这一笑笑得带土心痒痒,心说都怪这人平时把脸遮得严严实实,装得亲切和蔼扮作同学们的好老师,只在自己面前把面罩取下,还笑得这么贱怎看怎风骚。还有那说话的声音也是,中低音以前听别人说性感还不以为然,有天在故意让卡卡西在自己耳边说话,搞得他麻了半边身子腿一软就把卡卡西搞床上去了。
“干什么呢,吃饭就吃饭,嘴伸过来作甚。”卡卡西按住带土额头阻止他想亲过来的油嘴,看他样子就知没打好注意。“门口有人,查克拉好像是佐助的,开门去。”
嘟着的嘴往下一撇,带土悻悻地下桌去开门。站在门口的果然是小侄子。
“啥事儿?”
“不找你,”宇智波佐助吊眼角斜了他叔一眼,透过带土往屋里看去。“卡卡西呢?”
“按料性正在慌忙的藏起下半截脸。”
看佐助也长得快跟自己差不多高了,带土很是触景生情,想当年卡卡西也用从下往上的视线看过自己,不由得感叹起岁月的无情。觉得叔叔很莫名其妙,佐助不耐烦地白了他一眼。
想起自从公开关系后还没回过一趟家,带土问佐助家里有什么反应。
“展开了相当热烈的讨论。”
“姓宇智波的长得高端洋气,骨子里还是很八卦的,老三俗了。”
“说得你好像不姓宇智波似的,基本上讨论出来的意见是,卡卡西因为欠你太多,觉得内疚所以才将就和你过日子,不然人木叶白牙的儿子怎看得上你。虽然我个人认为木叶白牙的儿子也没多了不起。”
“就是,这人奸诈狡猾,你还是小心防范为妙。”
突然屋里传来一阵东西倒塌的声音,是卡卡西翻卷轴的时候碰翻了一堆书。带土朝里面问了句没事儿吧,卡卡西回答没事儿,东西找到了。然后带土又转过头来,跟佐助这么说。
他没欠我任何东西。
佐助表情难得不是瘫的,似乎在打量带土毁了容的半张脸和没了的左眼。
“你说这些?”带土用手指蹭了蹭脸上大面积的伤痕,“当做交换他把下半辈子给我了,他这人完全是我的。除此之外我和他是平等的,他想怎样都行。”
叔叔声音很轻,也很平静,但眼神带着说不清的闪烁,佐助觉得现在的自己是不会理解那种感情的。
拿着卷轴出现的卡卡西有点狼狈,抱怨带土为何把东西乱堆一通,整得自己差点找不到平时放的了。递给佐助学习忍术用的卷轴后,卡卡西找了个盒子,让佐助带些多出来的杂煮回去当夜宵。
回家的路上,佐助觉得叔叔的话似乎很有问题。既然卡卡西已经把下半辈子给叔叔了,何来怎样都行一说,莫非这人看着精明,却被叔叔坑了不成,下半辈子要和叔叔那个脑壳被石头压过的流氓过,岂不是太可悲了。不过佐助脑壳也不是很好使,很快便遗忘了这点不值一提的小事。
B
“别看我长这样,其实心里还是很好奇的。”佐助瘫着脸对带土说。“卡卡西下半截脸到底长个啥样?”
“一个鼻子一张嘴?”
眉头一皱,佐助说你特么长着两个鼻子三张嘴不成,我要听具体点儿的。
“就是鼻子和嘴呗,鼻梁挺高的,你平时也看得见轮廓。还有嘴,说来嘴真是色情的器官,下流的话从那里说出来,舌头从那里伸出来亲嘴,偶尔还得吃进去……”
“滚,中年流氓。”
本想怒斥这人没素质,但想起这人是他亲叔,顿时很颓废,怎和这种流氓是亲戚。卡卡西在不远处瞅着带土在自己带队做任务时跑来探班,心里是十分不安的,现下又不知在和佐助悉悉索索说什么悄悄话。
察觉到卡卡西表面保持着风轻云淡,实则心神不宁地往这边死瞧,带土因为伤痕笑起来总会有那么些狰狞,他问佐助:“这么想看?”
“very。”
那叔给你制造点儿机会去,你可要把握好,说完就朝卡卡西走去,让他休息一下吃午饭,这种低级任务随便让小的们随便做做就行。
直觉告诉卡卡西,带土很不怀好意,虽然这厮用你不是不愿意被看到脸么这种冠冕堂皇的理由,不然这么大片树林,为何硬要在离开小队视线的地方吃便当。当下的情况对自己很不利,被挤在带土和树干之间,就算如此也能保持平静的吃着饭团,卡卡西甚是佩服自己。
“这位同志,有什么我们好好说,别动嘴。”借着身高差卡卡西扯开脖子不让带土亲,几口吃完剩下的食物,卡卡西立刻把面罩又戴回原位。“小同学们都在那边呢,你有点儿分寸行不行。”
“那我们这样跟以前有什么区别,你要不要这么在意别人的眼光。”
“嘿还演上八点档了你,”卡卡西俯视带土的眼神格外鄙夷,那万年睁不开的下垂死鱼眼也就这会儿看着比较有神。“跟你说,莫要再毁坏我对外的潇洒形象了,你可真是处心积虑要把我拉到和你一个档次,用心险恶。”
“Oh——好吧,既然被你发现了目的,那我便也不客气了。”
说完就直接亲在了卡卡西的面罩上,隔着层布伸出舌头去抵开他的嘴,两只手箍住卡卡西的可行动范围,不给反动分子一丝反抗的机会。挣扎了几下,带土这厮怪力奇大无比,卡卡西干脆放弃抵抗,抱着早死早超生的态度让他赶紧亲了算数。
谁知带土这会儿倒不像往常般猴急,而是就着卡卡西那面罩的状态亲起来,也不知打的什么主意,卡卡西正莫名其妙的时候,这衰人停下来开口了。
“你这面罩被口水打湿了,还挺明显的。”
什么意思啊?几个意思啊这人?存心给自己找不痛快呢?那待会儿就这么走出去同学们不是都知道我俩在这边干啥了吗?终于知道带土想干嘛,卡卡西那眼神倍加锐利地瞪了起来。
正想把面罩拿下来时候反倒被带土阻止了,他说就这样,绝对领域你懂吗,挺萌的,然后去攻击卡卡西唯一露出的那只耳朵。热呼呼又肉肉的舌头舔上卡卡西的耳朵,时不时用牙齿轻咬几下,耳朵被唾液濡湿的感觉让卡卡西无处可躲。带土的鼻息喷在他露出的皮肤上,那股味道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属于带土的体味,混杂着一些汗味,现在还有才吃完的便当味道。
想这人居然是来真的,卡卡西用手去推开他的脸,如果不是面罩遮住了大半张脸,定会被发现自己的表情此时何等狼狈不堪。败类如带土自然不买账,顺手抓住那只手,将手指含在自己口中一根一根开始舔起来。也不脱下他戴着的手套,仔细地舔着每根手指的指尖、指节,舌尖轻轻钩在上面,甚至纹路也一一品尝般,时不时抬眼看一下卡卡西,卡卡西心说完了完了完了,这衰人也不知哪儿学来的煽情招数,但对自己甚是有用。
想收起手指不再让他得寸进尺,带土也不介意,转而去闻卡卡西的手腕,卡卡西本就属于色素少的类型,手腕这类关节更是白得异常。带土用鼻尖蹭了蹭又换上了嘴唇,在他用舌头舔上去的瞬间,卡卡西明显身体一僵手往回缩了一下,之后便一直保持崩直的状态。找到卡卡西脉搏处,除了舌头停留在上面来回打圈,偶尔或轻或重的吮吸,这种舔法让卡卡西联想到带土给自己口交的方式。这人绝对是故意的。
忽然带土嘴上的动作停下了,早已被挑起情欲的卡卡西有些迷茫地看着他,只见带土稍稍离开了手腕一点距离,用和自己正好相反的吊眼角带着笑意,咬上了卡卡西的脉搏。
卡卡西觉得自己脑中完全炸开了。
甩开带土手的同时,卡卡西将面罩摘了下来,扯住他的头发将还停留在手腕上的嘴唇压迫靠近自己,毫无怜惜带土这个矬子的意思,借着身高优势啃了上去。舌头伸进带土嘴里,将对方的舌头卷过来,用能让他痛上一阵子的力道咬上几口,就算吃痛也那副奸计得逞的笑容令人无比火大。卡卡西想我现在到底算个什么事儿,部下就在不远处,自己却在这里和这男人亲来亲去,最令人郁闷的是自己被搞得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了。
带土的味道充斥在鼻腔,明明只是区区中年人的臭味,怎让我如此情迷意乱,卡卡西这样想着加深了这个吻。和带土只顾自己爽不同,卡卡西自诩技术派,这种情况下更是花样百出誓要吻得带土昏头转向。
“这位同志,有什么我们好好说,别动嘴。”保持着被卡卡西叼住嘴唇的姿势,口齿不清说话还漏风,带土笑得贱极了。“小同学们都在那边呢,你有点儿分寸行不行。”
妈的。卡卡西放开带土有伤口却是自己最喜欢舔的下嘴唇,冷不防地用舌尖去触碰带土的右眼球。温热的舌头显然吓了带土一跳,他小声说了句我操还以为你要把眼睛给我啃下来。没理他,卡卡西接着亲上他脸上的大块伤痕,感受到卡卡西喘息明显比先前要粗,带土想这人的兴趣有很大问题,好的地方不亲,非要舔烂的这边舔得high。
卡卡西还是要面子的,放开带土后两人无言站在原地等下半身平静下去。过了会儿带土说那我先回去了,卡卡西问怎这会儿倒急着走了。
“家里没保险套了,得绕个路去买,还是我等你待会儿一起去?”
“…………”
“你看你这德行,就知道你不愿意。”冷笑看卡卡西拉上面罩,腔调阴阳怪气。
“我好歹一人民教师呢,要走快走。”
从树林里出来和部下汇合,佐助和鸣人都在,唯独不见小樱人影了,问及怎么回事,鸣人说她心思活络,先跑回去召集井野和佐井商量新刊的事去了。
“新、新什么?”
“中年人管这么多年轻人的事干嘛,职场骚扰。”
佐助看到叔叔对自己使眼色,意思问看到没,小弧度点了点头。下午继续做任务的时候,鸣人悄悄跟佐助说,我原以为卡卡西老师是长得特别自卑才把脸藏起来,现在算是知道为何你叔这么迷他了,原来他把脸藏起来是为了不让别人自卑,可真是有牺牲精神。
C
被卡卡西叫起来催促上班快迟到的时候,带土还睡眼稀松,随手捞了衣服裤子往身上套,突然觉得眼前一黑,顿时警觉起来。
“敌袭!?怎还带关灯蒙眼的!?卡卡西!?怎没动静!?难道被制住了!?”
裤子穿了半截,才站起来就被绊倒在床上,只能像只蛆般在被单上张牙舞爪挣扎蠕动前进,卡卡西盯着大清早闹得自己头疼的带土,像在看会只说话的猪。这厮穿错了自己的衣服,平时用来当做面罩遮住脸的衣领现在卡在他脑袋上,只露出光亮的脑门儿。
“咦我手好像是自由的,袭击得也太不专业了……哦,等等,妈的你怎老爱穿这种衣服,也不怕喘不过气。”
继续把裤子往上扯,穿着穿着觉得扣扣子很费力,带土低头一看,赫然发现连裤子也套错成卡卡西的了。带土比卡卡西横胚要壮,裤子穿在他身上崩得很紧布料贴在皮肤上,腿部肌肉的曲线全给勾勒出来了,包括带土前面那一坨是左是右都看得一清二楚。
“腰虽粗,但屁股还挺翘,你这样穿着颇有几分风骚老GAY的味道。”卡卡西顶着乱翘的头发坐在床上,点了根烟叼在嘴里,挺有闲心欣赏起带土的臀部。“可惜裤脚长了。”
不提还好,说起这个带土就来气,他是这样认为的,当年自己受伤瘫着养伤那会儿正值发育期,在床上没得到充分的运动,生生被削短了一截儿。一定要说卡卡西欠自己什么的话,那必定就是那六厘米的差距。
但现在再不出门就绝对迟到,自己好歹是个有官职的,被上面抓着训也挺没面子的。换好自己的衣服,漱口洗脸,早饭都没来得及吃,便跑去上班了。
不过如此一来,卡卡西便惦记上了带土的屁股。从整体上来说,带土比卡卡西要壮实些,卡卡西肌肉还是有的,但从视觉效果来说,无精打采还很白又驼背看上去就很轻飘飘。带土的屁股相当厚实有肉,工作服为了行动方便多宽大,松松垮垮的,可穿上卡卡西小一号的裤子便体现出了他的臀部、大腿肌肉。要说卡卡西最喜欢的带土身体部位,除了脸部的伤痕外,就是胸部和屁股了,人对自己没有的东西总是向往的。
这天木叶警务部队出外勤巡逻,带土和止水排到一个班。止水一向以认真负责著称,即使是巡逻这种小事也一丝不苟,而带土这哥们儿东张西望到处逗猫惹狗,见到兔子也要跑去搂三搂,免不得止水想在他腰上套根链子栓上牵着走。
“二水啊,家里催你找对象了没?”带土嚼着别人给的果子,突然问止水。
“多少有暗示过,但我以工作为重给避开了。”
“是哦。”
意识到带土是因为他和卡卡西搅一起,而家里催婚的重点就落到自己身上,多少有些愧疚,止水想这人心思还是细的,至少没看上去那么粗。这些年来一说到带土的婚事,这人便用各种借口逃脱最开始是说因受到巨大创伤心里有阴影,毁了容怕被姑娘们嫌弃,自己也不好耽误人家;后来家里发现这厮挺受欢迎的,他和卡卡西的事公开前,最近的一次借口是用生理痛遁走了,手段卑鄙下流无其不用。
走着走着巡逻还没到一半儿的路程,就在转角遇到刚从书店出来的卡卡西,手上拿着的自然是自来也大人的新作。带土把脸一垮,说兄弟,走,跟哥扫黄去。
“扫黄不归我们管。”止水提醒他,看似没什么表情,实则不想理他。“再说书店发行的也算是正规刊物,是好好打上R18的。”
充耳不闻止水的好心劝告,带土朝卡卡西走去,如果消灭目标不是那本小黄书的话,皱着的眉头加上狰狞的疤痕,那表情还是很有压迫感的。走到卡卡西面前伸手去抢书,卡卡西眼疾手快把手臂举高,露出的那只眼睛俯视带土,看到自己指尖和卡卡西的距离,让带土从早上就憋着的火更大。堂堂男子汉,竟因为区区六厘米受尽他旗木卡卡西的欺辱,还有没有天理了。
“书给我。”
“干啥啊,只准你州官偷窥澡堂,不准百姓我看黄书的?”
“这能相提并论吗?”
“肯定不能啊,我在脑中意淫,你靠实际操作,比我高级多了。”
带土还蹭在卡卡西身上试图抢书,而卡卡西的注意力却被他的屁股吸引去了,早上看到的情景令他久久不能忘怀。那厚实饱满的形状,摸上去一手抓住的满足感,如果能让他好好搓揉上一顿,卡卡西宁可一星期不看黄书。
“旗木先生,可不可以把你的手从我裤子后面的口袋上放下去。”
“你可以报警,但我是不会拿开的。”
“二水,我要报警,这人耍流氓。”
“你不就警察吗。”止水突然觉得眼睛一阵不适,心说damn it,大白天也能被这俩害瞎眼,而且说话表情都还特别严肃,就算自己是和平主义者也忍不住,甚是恼火。“走了走了,还在上班时间,再说一句把你们以当众猥亵罪都关进去蹲几天。”
后来大家都说不知为何,止水每次和带土排到一个班后都会特别暴躁。
当然事情肯定不会就此结束。当初战后没那么多精力人力给战斗人员做心里辅导,以至于卡卡西和带土互相怀疑对方是有躁郁症的。一般来说,狂躁和抑郁的症状是交叉表现的,而带土大多时候是狂躁状态,卡卡西是抑郁状态,在战后初期这两人的状态很是符合。但卡卡西偶尔会在某些事上爆发出狂躁的病状,当然这些事无一例外都和宇智波带土扯得上关系。
带土现在就怀疑卡卡西犯躁郁症狂躁状态了,因为他对自己屁股产生了无比狂热的兴趣,虽然以往他也很有兴趣的,可像这次般执着只会让人想到他这是犯病了。
首先这人知道自己的声音可以对带土造成怎样的精神攻击,于是他在回家后一直有必要没必要都靠在带土耳朵附近,压低音调说话。包括做饭洗碗的时候,一反往常爱理不理说话抬杠的态度,温柔得能滴出蜜,带土心里还是很无奈的,想原来自己有企图的时候也就这幅嘴脸,太不堪了。
“你企图能不能不要这么明显?”
“嗯?有吗?”卡卡西用鼻尖轻轻去蹭带土的耳廓,笑得慵懒又柔和,挠得带土心里直发痒。
“有意义吗?在洗碗的时候你这样跟我说话有意义吗?”
“谁让你今天突然抢着要洗碗,这么明显躲着我。”
“那把你的右手从我胸口拿开,左手从我屁股拿开,碗让给你洗。”
“不要。”
“我去,就跟你说别在我耳朵边说话,一大老爷们儿还撒什么娇。”那低沉的声音让带土顿觉背脊都麻痹了大半。“别——扯——我——裤——子——我觉得心好累。”
“不会是抑郁犯了吧?”
虽然打起来卡卡西可能赢不了自己,可真要打带土是舍不得的,带土自我安慰自己这是大度不跟犯病的人计较。于是他很郁闷的说你到底想干嘛啊,你这种不合群不积极参加集体活动的倒是无所谓,爷明天村里的文艺汇演可是站CENTER位的,别折腾我行不行。
听到这话的卡卡西很自觉地认为带土是默认自己可以乱来了,也不管他还在擦料理台,拉开贴身的上衣捏上了带土的腰。
“在这里?”
“有什么不好。”
“站着?”
“那床上去,没想到今天你还挺热情……”
“还是就站着吧。”
对带土的多变卡卡西耸耸肩表示无所谓,亲昵地用嘴唇在带土脖子间细碎地吻着。带土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体味混合着淡淡的烟味,想他一蒙面人民教师,就算抽烟也只有在家里,在外面抽个烟还得躲着人,不由觉得好笑。在问带土笑什么的同时,卡卡西手里一刻也没闲着,一手不断搓揉着带土的屁股,一手从他腋下穿过不轻不重地捏着他的胸部。将手伸进带土已经被扯得松松垮垮的裤子里,嫌碍事一下子拉到了底挂在他脚踝上。
“……你这内裤的兴趣,能不能普通点儿?”自从带土被上司明令禁止了在造型上搞名堂,如果穿得太猎奇去上班就直接扣工资,这厮便转而在看不到的地方想方设法花哨。“差点儿就被吓痿了。你说你长这么个好看的屁股,怎能糟蹋在了你没品的内裤上。”
对于带土屁股的评价,卡卡西表示至少在忍界里都是名列前茅的,论色泽,论形状,论手感,就算是水门老师那也略逊一筹。
“你怎一天到晚没事儿研究男人的屁股?前两项就算了,那手感是怎么回事?你连有妇之夫都摸过?胆儿肥啊你姓旗木的?”
转过头去还想继续对卡卡西发难,这人下身却忽然贴了上去,隆起的东西抵在了带土股沟间,就算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那硬度。当然带土也好不到哪儿去,最开始被贴着说话的时候就已经勃起了,现在从顶端流出来的透明体液透湿了内裤布料。放弃挣扎反抗,带土还是很能接受面对现实的,反正卡卡西总不可能弄疼自己,爽到就好,管他是以怎样的形式。
胸和臀部都被那双带着老茧,但修长温度略低的手掌握着,热气喷在带土脖子上,还有被舔过后留下的唾液,这种时候会意外话多的轻声细语,无一不在向带土诏示,他现在被正被旗木卡卡西控制着。带土曾一度怀疑自己只要听着卡卡西的声音就能达到高潮射精。似有似无地用手指抚过带土的小腹,感觉到他细微的轻颤,特别是曾经受伤后缝合的地方,比起其他部位会更加敏感。卡卡西从后方伸舌头去舔弄他右脸上的伤痕,不止带土,连自己也兴奋不已。他的喉结,肩膀,背部,腰线,臀部,带土知道卡卡西正用怎样的眼光打量着自己,那是别人无从知晓的淫荡,色情,下流。
内裤不知何时也被扒了下去,露在外面任由卡卡西双爪蹂躏,还肩膀脖子还时不时被啃上几口,有几次咬重了带土想发火的时候,都被卡卡西贴在他耳边低吟几句调笑的话给压回去了。终于脱下自己的裤子,卡卡西拿出老二,直接插进带土的两股之间,顶在他的卵蛋上。让带土把双腿夹紧,说既然你明天不方便,那今天就磨磨了事。
“把烟递给我。”
早已被卡卡西折腾得情欲上头双眼泛红,带土几乎没空去思考他要干什么,只寻着本能照他说的话去做,把放在料理台便的香烟盒递给卡卡西。腾出一只手接过,抖了两下抽出一根叼在嘴里,又用打火机点上。卡卡西想,光着下身坦诚相见时还抽烟,要换做别人恐怕已经一个巴掌甩上来了。而这厮就能随我怎么贱,想怎么乱来都可以,不用顾虑做戏装温柔。我俩虽不会没了对方就活不下去这么言情,但我似乎也没想过没有宇智波带土的下半生会是怎样,可能与前半辈子截然不同,就是不知是悲是喜。
把吸了几口的烟塞进带土嘴里,让他咬着,不等带土做出反应,便开始在他腿间抽插起来。卡卡西的肉棒被夹在精壮有力的腿内收肌之间,摩擦着对方的精囊袋,随着动作摆动,卡卡西下腹拍打在带土臀部上混着先前为了更顺畅而倒的润滑液,啪啪作响。带土嘴里含着烟,双手被卡卡西拉到背后制住,脖子被他的另一只手压着,前方的阴茎无人问津,只能靠带土自己偶尔在被压着的料理台上磨蹭几下。
“贱人……前面,我前面难受……”
几乎是把香烟当做卡卡西的肉在咬着,带土终于忍不住出声,受不到照顾的老二实在憋得快爆了,但不借助外力射精还是有一定困难的。卡卡西用原本压着他脖子的那只手往前一摸,轻笑说都他妈湿成这样了,亏你能忍到现在。粗糙但修长又骨节分明,卡卡西的掌心包覆着带土替他前后套弄起来,却又不让他立刻射精满足。
从带土前端流出来的体液浸湿了他的耻毛,用手指轻扯,只会让他腿间的肌肉急剧收缩,使得卡卡西被夹着的那根东西爽到不行。湿热的舌头一直在带土耳边打转,暧昧的喘息声让带土几次都差点冲顶,却被卡卡西故意捏住龟头堵了回去,那种肿胀的酸麻感逼得他几乎腿软快站不住。
“叫几声来听听。”
“大腿被操几下就叫,我特么又没病。”
用拇指和食指箍住带土阴茎根部来回摩挲,小声嘀咕几句真没情趣。带土想这人现在的状态不是犯狂躁才有怪,话多精力旺盛还性欲高涨,要不要干脆带他去看个医生啥的好了,自从战后心理健康一直令人堪忧,成天还要在人前温和可靠。不过转念一想,这厮任性又犯贱的一面只在自己面前毫不保留的表现出来,似乎有种说不出的优越感。
“手,放开,给掰痛了。”
“哦。”
老实放开带土被他固定在腰后的双手,基本上卡卡西在性事中还是很温顺,会照着带土说的办,比起平时而言的话。也觉得两人都差不多是界限,明天也还有工作,便加快了腰上的动作。舔着带土脖子上的薄汗,除了下身不停的做着抽插,卡卡西也没有了再废话的余力。而带土嘴里叼着的那根烟,不知何时已经掉在了料理台上,只能嘴微微张着,来不及吞下去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卡卡西的精液几乎都射在了带土的大腿上,乳白色的浊液顺着肌肉的曲线流下,而卡卡西自己手掌中属于带土的精液被他塞进了带土嘴里,当然得到了一肘子的回礼。提出想在带土去洗澡前,把精液还残留在他身上的样子摄影留念,如此只坚固了带土想提着他去看心理医生的念头。
“宇智波警务队长,你明天不会穿你们家传统的叉领口去表演吧?”
“就那件,怎了。”叉开大腿坐在浴缸边沿上,带土准备先用纸巾擦干精液再洗澡。
“那岂不是能把你脖子都看得一清二楚。”
带土抬起头看了卡卡西一眼,没什么表情,然后继续低头去清理自己下体,说傻了吧,明天乡亲们都知道我俩干了啥,你就算把整张脸遮上都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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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卡卡西倒在带土身上看小说的时候,任由他面无表情拿着一块胶布在自己身上嘶啦嘶啦,神情煞是严肃,好似他手上做的是很重要的工作,而不是在黏狗毛。
动物对于带土来说,看到可爱的会上前去摸几把,抱几下,却远远没到会想饲养的程度。其一,要照顾动物,他没那个耐性;其二,清洁很麻烦,比如就像现在这样,狗毛黏在卡卡西黑色的衣服上太明显了。
当然带土也并不会因此跟卡卡西说别再和忍犬续约,毕竟这么多年了,工作伙伴也是有感情的,虽然忍者这份职业最讲不得的就是感情。当初自己接受复健治疗的时候,也正好是卡卡西加入暗部那段时间,那是带土和卡卡西认识以来第一次出现许久不见的空白,卡卡西就是那时和忍犬签订契约。
“下次……”沉默许久的带土终于开口说话,那种很深沉很内敛的态度,卡卡西还以为他要说什么重要的事。“注意不要沾上狗毛。”
“实现起来可能有点困难。”
“忍犬是工作犬,又不是宠物犬,用得着你搂搂抱抱吗。”
这话成功的让卡卡西从书里抬起眼睛,转过头瞅了几眼带土,他轻笑一声,说难不成你还跟狗吃醋。原本等着带土立刻反唇相讥,却迟迟没等到如同往常般的刻薄话语,心说难不成还真给说中了?这人要不要这么无聊。
在卡卡西的认知中,这人要是大吵大闹也好甚至勃然大怒也好,事后都是能很快安抚下来的,可一旦陷入面色凝重的沉默怪圈,他还真不晓得带土在想个什么,因为当你以为他神色肃穆,也许在思考很深奥的哲学时,这位仁兄可能只是在考虑午饭吃猪排饭还是咖喱饭。长成带土那样,脸上还带伤,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很占便宜的。
拿不准带土到底是想搞哪样,卡卡西只好装作调戏又说,你怎还走起可爱路线了,啥时候学会了吃醋这种高等技能的。
带土冷淡地说了句我没吃醋。然后又没下文了。这人异常的沉默对卡卡西来说,从来不是好事。还坐在带土两腿之间的卡卡西起身也不是,继续倒下去看书也不是,一时就僵在那里,那厮倒像屁事没有,仍然拿着胶布在自己身上粘狗毛。
直觉让卡卡西意识到也许他们该谈谈。
从战后到现在,该说是一切顺其自然或随波逐流,卡卡西对谈话这种事都采取回避态度,不如说他俩就没过“谈谈”的念头与打算。要说他们在恐惧着什么的话,那便是坦白内心,不是指志向愿望一类的,而是他们之间的……该怎么说来着,爱情。
要问带土为何吃醋,一般人大概会回答因为喜欢你,想独占你。然而这便是他们之间耻与说出口的事实,不是对外人,而是对方,简直到莫名其妙的程度。今天的事情到这个份上,卡卡西果断的下了决定。
关灯睡觉去。当然也许这并不是个好的决定。
至少半夜卡卡西醒来,试图去叫醒带土时,卡卡西知道他明明就已经醒了,却还是被无视了好一阵子。伸手去扒拉扒拉带土的头发,这动作带上了一点示弱,实在没办法,最后卡卡西叹了口气,大家得相信他这些年来性格已经磨练得很圆滑,有意无意用透着几分可怜兮兮的语气,小小声的在带土耳边低语。
“……媳妇儿,我胃疼。”
那个身形的确是顿了一下,认识这么多年了,以卡卡西对他的了解,想必本是听到自己这么叫他,瞬间想翻身起来掐一架,但又想起自己是因为胃疼,才在不到一秒的时间内天人交战了一番。终于只是沉默着坐起来摸索着开灯,下床给卡卡西找药吃。
看带土用火遁烧了水,不过既然是为了给自己温水服药,有些槽卡卡西就忍住了没吐。见卡卡西吃了药,又用保温壶装了些热水放在床头,带土才再次关灯睡下,背对着卡卡西还是没跟他说话。黑暗中那边悉悉索索了几下,估计也是躺下了,接着带土就感到有手摸了过来,脑袋抵在他背上滋溜了几下,倒只是老实的搂住自己不再做过多的动作,睡了。
不知是不是药里有安眠作用,当卡卡西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差不多一点过的样子,胃倒是不痛了,换成了饿,内心挣扎了一番,起床去找吃的。
没人来找自己,估摸着是带土帮他请假了,这人好就好在别扭要闹,但日子还是照常过。冰箱里吃的不多,勉强够卡卡西一顿,本来是计划今天下了班就去菜市场买的。感觉胃也不疼了,卡卡西就打算着待会儿出个门,反正也请假了干脆好好休息一天。
穿着内裤在屋里溜达,洗脸漱口,洗漱台上成对的杯子牙刷,挂着的两张毛巾,这些都让卡卡西开始习以为常,总觉得习惯还是很可怕的。习惯和一个并非有血缘关系的人在一起朝夕相处,也挺可怕的。他大概是在害怕着在未来的某一天,已经习惯的这个人弃他而去。
边洗脸卡卡西脑里过滤着有的没的乱七八糟的念头,忽然听到门锁有动静,想莫非是带土回来了,还挺早。本还在浴室里慢慢磨蹭着的卡卡西,问到一股熟悉的铁腥味,其实如果不是在暗部干过一段日子,他也不会对这种味道特别敏感。
受伤了?自己都没察觉到地皱了皱眉头,和带土不一样,皱眉头的卡卡西现在是很难见到的。擦干脸上的水后,随意将毛巾往钩子上一挂,刚打开浴室门就和正准备进来的带土打个照面。
“……怎回事?”其实卡卡西平时就有点驼背,只要没有特别注意挺直,视线和带土差不到哪儿去,反正眼神能对上。仔细打量带土几眼,似乎又没发现明显的外伤。
“不注意,绊了下。”感觉是有点儿不耐烦,带土想错开卡卡西进浴室去,被那东西的拿长手给档门框上,意思是不说清楚不让进。“那等我感染感染你就知道了。”
妈的臭流氓,卡卡西心说。
让带土进了浴室,卡卡西打算去拿药箱,被阻止了,他说不是啥大伤口,就擦伤罢了。刚想回那你怎不晓得去医院看看再回来,医药费又不是不能报账的,就看到带土小心的脱下裤子,两条大腿上内侧勒红的印子。这还真没法儿让医院的小姑娘看。
站在门口,卡卡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就直愣愣地盯着那两条还在慢慢渗出小血珠的红印。觉得不说清楚也麻烦,带土解释做任务的时候不注意,踩滑了,差点摔地上的时候幸好被绳子给挂住了,就腿受了点擦伤。
当然他还没注意到卡卡西变得奇怪的眼神,和因为吞咽唾沫而上下移动的喉结。
“……疼吗?”慢慢靠近带土,卡卡西的声音很轻地问道。
“没啥,不就擦伤么。”不甚在意地说着,坐在浴缸边缘的带土正准备用湿毛巾擦一下还在往外浸的血珠,却没想到突地被卡卡西抓住了手腕阻止,使得带土有些许疑惑和不悦:“干啥呢?”
没搭话,只是一味地盯着带土大腿上的伤痕,卡卡西忽然蹲下低头连凑到他大腿前,只停顿了一下,便伸出舌尖去沾了一点血珠,很快回到口里,像是在品味那甜腥味。接着又再次低头靠近,这次是嘴唇先触碰到那些细小的擦伤,然后是舌头舔了上去,动作很轻。专注地用舌头与嘴唇感受着那刺激着味蕾的血腥、细痕,卡卡西想难不成自己对伤口有些什么特殊的喜好,但平时看别人受伤的机会多得是,也不会像这般不能自控,还要不要当忍者了。
“你……”嘴上舔着的同时,卡卡西的手也没空着,插进带土的内裤里揉着臀部,手指温度不算凉,有些干燥。“……什么毛病。”
被这么一搅,昨晚是为个什么和他冷战来着,带土想不太起来了,毕竟是生殖器官健全的三十一岁大龄青年,算是默认了卡卡西的作为。当血被舔得差不多,大腿上沾了不少卡卡西的口水,看上去有些反光,推开他的脑袋,嘴边还牵着多余的唾液似乎有些不情愿地看了带土一眼。
“到浴缸里去,脏了也好收拾。”既然卡卡西这样,带土也不打算客气,想起他其实有点洁癖,自觉得还算体贴地问:“我要不要先冲个澡?全身都是汗。”
“不用,就这样。”
怀疑地看了几眼正在脱自己衣服的卡卡西,带土想这倒是稀奇,这段这人时间未免high过头了,还真是春天又到了动物交配的季节。家里浴缸还算大,两男人坐进去也不会显得太挤,还没等带土坐稳,卡卡西已经开始再次掰开他的双腿。虽然还隔着内裤,但带土下体隆起的形状已经很明显了,更不说本就只穿着内裤在家里溜达的卡卡西,撇了下嘴,用脚趾去压了压卡卡西的老二。
这一踩还让卡卡西更来劲了,几乎是立刻上前来咬住自己的嘴唇,力度倒是不大。接着又一如既往的开始重点攻击他毁坏的那半边,从嘴角到耳根一路湿湿地亲过去,没放过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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