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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DILECTION

  • Writer: aaks76
    aaks76
  • Feb 28, 2019
  • 12 min read

会长再次住院了,这次撑不过来的话,传闻会由孙子系心来继承当家的位置。可不是这么容易的事,下面的少头目们都认为这次是个好机会,毕竟乌养系心没势力没人望,手下小猫两三只。只要老头子一归西,无论最后花落谁家,都没他的戏。

如此一来,使得最近不少地方都躁动起来,组与组之间的斗争随之增加。

黑尾昨天听说追分组的小流氓在入畑组地盘的俱乐部闹事,结果追分组的人被收拾得残废了,于是今天一大早黑尾陪着猫又组长被叫去了海秋会本家。对最近发生的事心知肚明,但猫又组只要他人不来犯,便不会去主动招惹,猫又是老人家了。

前几次的聚会黑尾都借口推掉了,今天会跟着来,是他知道闹事当时及川也在。

海秋会入畑组的及川,正常人没事不会去惹他,就连入畑组长都只会对他的所作所为再三迁就,谁让及川能打呢。不过光能打又怎样,在黑道里不稀奇,可及川不光会打,脑子也很够使,会赚钱。能在手段上和及川相提并论的只有黑尾了。

黑尾和他十五六岁的时候一起被捡回来,至今二十年了,以前都在本家,后来会长才让他们分别去了入畑、猫又手下做事——因为在外多年的乌养系心回来了,任谁都能看出来他们以后对系心来说是大威胁。以他们的年龄来说在这个世界里再是年轻,做了这么多年的二把手,都是会长示意的。

追分的人就是运气不好,挑到闹事的那家俱乐部,及川正在那里玩。黑尾一直觉得及川那个喜欢把事做绝的毛病不好,有些时候没必要把人逼到绝境,但他知道这其实是及川习惯性的举动。生意也好,动武也好,无论及川怎样把人彻底击溃,他脑子都清醒得很,这只是他行事作风罢了。

叫黑尾来无非是因为他和及川关系好,想让他帮忙劝着,别再让及川给追分找麻烦,怕就怕他得寸进尺借口此事弄死追分的人,吞了追分的地盘。黑尾想他和及川的关系什么时候算好了,不过是十几二十岁的时候成天鬼混在一起,一起操过妞和小伙。可不代表他和及川关系好到能让及川听自己的。

带着手下叫月岛的年轻人溜了一圈儿给各组的老头子问过好,黑尾拉着月岛说我们家这个可是留过洋的,脑壳好使,叔叔们可要多关照。和及川不一样,大家都怕及川,黑尾则是和每个人关系都说得过去,卖过他们不少人情,大家都乐得给黑尾这个面子。

入畑本在和追分假惺惺的互相谦虚推诿,看到黑尾一来,就笑着指了指海秋本家大宅别院的方向。他说让及川滚你们以前住过的房间面壁思过呢,已经训过他了,可我是老了,那死小子还不服气,万一他又跑去不干人事,我可对不住追分兄弟了。这不,只有请阿铁你来好好说服教育他一顿,让他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以后坚决不能做这种不利于团结的事。

追分连忙笑着表示是自己手下不懂事,居然得罪了你们家及川,回头就让人上门赔不是去。

黑尾跟着笑,心想哎呦居然还能上门赔罪,看来及川这次是手下留了情的,有诈。

本家的和式大宅很大,黑尾光是走到别院就花了好一会儿,跟以前没什么变化,还是小弟们住的地方。但他知道及川住过的那间,他们走后就一直是空着,及川这人眼里揉不得沙,他住过的用过的,就受不了别人再去,要不空着,要不就毁了。总不能真把房子给拆了,就只得给他空着。

及川徹就是屌到能提出这种条件,关键还能让人按照他说的办。

想到这里心一沉,及川哪可能被训,分明是大佬们就昨天的事来谈心,及川来了无所事事,干脆耍赖让入畑叫自己来陪他玩儿的,平时及川也不可能和自己有过密的联系。黑尾甚至开始怀疑从及川碰到被人砸场还没把人打死的时候,就已经是计划好了的。

还真是有诈,诈他黑尾铁朗来着。


走廊每天都被小弟们擦得很干净,及川大字型躺在他那间房外的走廊上,听到脚步声,知道是黑尾来了,脑袋扭到一边眼睛一闭。

走到及川旁边坐下,隔了一点距离,黑尾点了支烟抽着,故意将烟头朝着他,燃烧飘出来的二手烟往及川那边飘去。及川不抽烟,更受不了烟味,现在已经忍不住小声咳了起来。

“装,继续装。”黑尾吸了一口,还故意探过身往及川脸上吐。

“铁朗你好过分……”慢慢支起上半身,及川眼神很哀怨,语调很委屈,“平时不理人家就算了,见了面还欺负人。”

及川的声音软得腻人,根本不像混黑道的,长相也是,好看。随时都轻佻地笑着,活像哪家俱乐部的头牌,就算都36岁了,一个人走在街上还是会有星探找上他。

黑尾很喜欢他的脸,不然也不会跟他上床,特别是很久以前,只要及川穿上裙子往黑尾大腿上一坐,无论心里多么清楚这人就是仗着自己拒绝不了他这样子,都只能张开腿让他上,毕竟男人更多时候是拿老二当大脑的生物。

知道这件事的人还挺多,这又是很多人都擅自认为他们关系匪浅的原因之一。

“大清早把人骗来你还有理了?”

“什么叫骗,我被骂了你都不安慰我,伤心。”

蹭到黑尾身边去,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腰上,及川喜欢在黑尾面前使小性子撒娇,也只有他敢,黑尾也是对谁都笑,可并没有及川那个耐心去容忍身边的小情跟他玩儿这个情趣。黑尾只吃及川这套,这么多年来真正跟他生气只有过一次。

“谁让你自己下手打人的,也不嫌掉价,”稍微把及川的腰搂过来,黑尾今天第一次正眼他看,“那些年轻人养起来就是这么用……你的脸怎么了?”

突然黑尾的声音冷了个几格降了调,伸手抓住及川的下巴,仔细去看了看他脸上的伤痕,很明显的红口子,还有些红肿,应该是被锋利的东西划伤的。拿开黑尾抓住自己脸的手,趁机跨坐上黑尾双腿,及川用右脸有伤痕的地方轻轻去碰黑尾的嘴唇。

“所以我才生气嘛,居然敢用打烂的酒瓶来偷袭我,一个来气就直接往脑袋上踢了。不过想到可以借口让你来见我,又一个高兴没把人踢死。”

“那还真该谢谢我。怎么这么不小心呢,太不小心了,伤了多不好。”黑尾皱着的眉头还没松开,一直盯着那条伤口看。

见黑尾还在跟自己说话,及川舒了一口气,刚才开始就一直小心地观察着黑尾的反应,他很怕黑尾生气,说话都有些讨好的意思。

平时不管及川怎样跟他甩脸闹脾气,黑尾只觉得好玩,几句话哄得及川乖乖的。可只有那年,黑尾加入猫又组后去纹身了,及川看到后棒子硬得不行,拉着黑尾用后背位玩了好多次。隔几天自己也跑去纹,黑尾看到后生气了。

黑尾对及川生气的表现是完全无视他,由得及川跟他闹,就是不理。刚开始及川还能还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以为黑尾会像往常一样来哄他。在冷战了至少五六个月的时候,终于及川受不了了,穿了裙子高跟鞋,戴上假发画了妆,直接跑到黑尾那里仗着力气比他大直接按在沙发上做了,又亲又舔干得黑尾连自己什么时候说出原谅的话都记不得。

一直赖在黑尾身上,及川不停轻轻地用自己嘴唇去碰黑尾的,因为黑尾还是在一脸不悦的看伤口,想这样转移他的注意力。

拍了及川屁股一下,示意让他起来,黑尾问:“知道是追分下面谁家的小弟干的吗?”

“嗯?那个谁来着……”很不乐意从黑尾身上下来,及川整理了一下衣服,“镰先组的?好像镰先手下最近跟泽村那边走得挺近,最下层的组员,应该不认识我。”

“废话,认识你还不马上跑路,傻了才给你脑袋当球踢。让追分叫镰先来给你赔罪吧。”

说完掐了把及川屁股上的肉。及川笑着去咬了口黑尾耳朵,压低声音用那种腻人的调子说你坏。


两人回到大佬们在的那间屋时,众人见及川已经没了来时那样臭脸,甚至还硬是看出了几分乖巧温顺,放在及川身上有点恶心。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跟黑尾有一腿似的。

虽说黑尾和及川名义上的地位不如追分高,可谁都明白是怎么回事,黑尾说的话比追分这种没什么势力的有分量得多。比如他笑得很真诚地向头目们建议,谁家小弟干的就让谁家大哥来道歉,顺便送点赔礼,多少看入畑叔说了算。

追分看上去有些不愿意,道歉顶多损点面子,可赔礼的话非得被敲诈不可。

“先让镰先过来道歉吧,”黑尾又转过去跟身边的组员说,“把刀准备好。”

“什么?”

见追分一脸震惊,反而黑尾是一脸莫名其妙,问他怎么了。追分咬了咬牙,凑近黑尾小声跟他耳语。

“道歉可没说要切指的。”

“先去招惹及川就是你们的不对,该拿出些诚意来道歉。”

“这次可是我们这边的人差点儿被及川打死。”

“道个歉少一两根手指又不会死,我好不容易才哄得及川让他接受你们道歉就不再追究了,追分大哥要是不愿意……及川那德行你是知道的,横起来我也管不了。”

这些话黑尾说得声音不大不小,屋里的人都能听见的程度,不过全都抱着幸灾乐祸的态度来听,听说镰先组下面的人和乌养系心手下的泽村组走得近,没人愿意帮他们一把。

“我这人就是太亲切了,为追分大哥着想不把事情闹大。”黑尾还是笑,笑得眼睛都没了,“真要我说这些都还不够抵消及川脸上的伤。”

追分便是没想到,原来要这个“道歉”的是黑尾。

这时泽村来了,问大家怎么了,气氛这么严肃。

乌养系心手下的泽村大地也是个看着不像混黑道的,长得一脸正直朴实,笑起来十分爽朗。他一来,气氛变得微妙起来,黑尾跟他算是熟识,跟他几句话解释了个大概。

“乌养会长听说出事了,就刚好派我来跑个腿看看怎么回事。原来这样啊……其实也不是大事嘛,及川,就不能大度点原谅镰先吗?会长的意思是让他下跪谢罪就行了,没必要弄得见血。”

这话问的是及川,泽村眼睛看的则是黑尾,看到及川脸上的上他也能猜到个大概。

从泽村进来后及川就一直冷着脸,听到泽村这么问,忽然变回了那副轻浮的样子,笑着回答当然没问题。

“这次我原谅他们,下次可要小心呀,对吧,追分大哥?”

即使被泽村帮助也没有任何的喜悦,追分反而铁青着脸,黑尾想,就说我亲切了,这可是你自己没接受我的好意。



镰先被干掉了。

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及川的那话儿正插在黑尾身体里,挂了电话,撇了撇嘴,他想真倒霉,肯定都认为是我做的。

“及川……”

被压在他身下的黑尾伸手摸上及川的脸颊,之前那道伤口已经变得很浅了,但在及川脸上还是让黑尾觉得很碍眼。将目光转回黑尾身上,及川柔和地笑了笑,握住黑尾在自己脸上的手,亲了下他的手心。

“想射了吗铁朗?”

“放手……”

刚才接电话时及川不想让黑尾自己先射精,就捏住了他的前端,抽插的动作有一下没一下的,这让黑尾很难受。放在平时的话及川肯定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可那通电话已经让他没了兴致,这次很爽快的让黑尾射了。

及川也射了,不过没急着拿出来,他感受着黑尾因高潮而不断收缩的肠壁,俯下身去亲黑尾射精后失神而微微张开的嘴角,勾出他的舌头用牙齿轻咬,黑尾想侧头躲开,反而被及川咬住嘴唇更加深入。

“阿铁哥!”有人破门而入,是平时跟在黑尾身边的小弟,“镰先靖志被人干掉……了!”

灰羽列夫大概没想到会撞见大哥被人插着的样子,幸好下体有裙子遮挡,不必观看他们相连的部分。随后进来的夜久一脚踹上灰羽,嘴里骂着说多少次了别他妈乱闯,混小子听不懂人话吗,脚下力道不轻,把灰羽踢得蜷缩在角落。

冷眼着看这一幕,直到灰羽嘴角破了流血,及川才笑着说:“行了啦,夜久君,出去吧。”

“镰先死了?你做的?”黑尾推了下及川胸膛,让他把老二从自己后面拿出来。

“才不是……”

慢慢抽出软掉的阴茎,扯下保险套,还有来的路上买的短裙,都随手扔进了垃圾桶。及川穿上自己的长裤,顺便欣赏着黑尾张开腿擦拭精液的样子。

“最近我可都是在你这里。”

“说起这个……你不觉得我最近吃你口红有点太多了?”

“还有口水。”

“你很闲?说真的你干嘛一定要在我办公室沙发上我?”

睁大眼睛瞪着黑尾,及川提高了声音,抱怨那是因为你从来不让我去你家。黑尾皱着眉头,呲牙咧嘴摆出一副很难形容的表情。

“你这是什么表情?你明知道自从系心回了海秋会,会长故意就把我们分开,现在会长压根管不了这么多,当然要把以前的份补回来,你以为我们多久没像这样了?”

“恕我愚钝,这似乎不能解释……你有每天来这里报道的必要吗?工作呢?”

“你就不想见我啊?”

“嘶……”黑尾又是那种难以言喻的表情。

及川的脸色冷了下来,他对黑尾身边有哪些人,和谁上床都掌握得一清二楚,不可能出现比自己更让黑尾喜欢的脸。但换句话说只要有这幅皮相,不是“及川徹”也行。

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无疑是自作多情,终究气不过,一把抄起桌子上的口红砸向黑尾。

“……怎么了?”唇膏东西是小,可由及川那种怪力扔过来的,还是相当疼。

装作不明白及川在闹哪门子的别扭,黑尾一边穿衣服一边问,既然不是你做的,那知道是谁干的吗。

“鬼晓得,是谁都不奇怪,倒是便宜了泽村,人虽然才拉拢没多久就翘辫子了,镰先的地盘已经被他接手。”

“这样啊……”

那天泽村帮了镰先,无疑是在给乌养系心扩建势力,但如此一来镰先组甚至追分,都成了其他人的眼中钉——不能让乌养系心继承位置,这是个共识。

“不过谁知道呢,没准儿下手的是泽村,反正都会首先怀疑是我做的,能收利还能把镰先的死栽到我头上。待会儿出了这个大门我被捅个几刀也不是没可能。”

哎呀真开始使性子了……黑尾笑得很不正经,朝及川招了招手,让他坐到自己腿上。这次及川没有像以往那般很开心,只是走到黑尾面前,居高临下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

及川的眼睛很漂亮,就算是在生气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可不能受伤哦。”想替及川理理前额沾湿汗水黏在额头上的头发,结果被挡开了。

“我的身体你管得着吗。”

“那这样吧……”拿起及川扔过来的口红,慢腾腾地打开盖子,“写上我的名字?”

这只口红是很艳丽的红色,及川买的时候是想擦着,通过接吻染到黑尾嘴唇上。敞开的衬衣还没扣上,黑尾观察着及川难耐的神情,故意一笔一划在他胸口写着自己的名字。

表情渐渐软了下来,及川真是太讨厌黑尾明明没那个意思,却还不断做出令人误会的举动。有时候他甚至想学着午间剧来上一句:你到底要我怎么样?然后惊天动地哭给他看,可这样一来自己也别在黑道混了。

“……不想见我就算了,明天不会再来了。”

见及川还是在赌气,黑尾笑笑说,怎么会,当然想见你呀。

“我把这套皮扒下来你随便给谁穿吧,能见到这张脸又不会烦你。”

“也不是嫌你烦……”

“那个『嘶……』的表情什么意思,不是嫌我烦还能什么意思?”

黑尾差点又摆出那副样子,欲言又止犹豫了一会儿,他才很艰难地告诉及川:“呃……你每天都来这一套的话,我指裙子……感觉肛门都被玩松了。”

“什……肛……哪有的事!”

及川没想黑尾居然把这个词说出口,反而弄得自己脸红。在及川的认知中黑尾总是对外人说着毫无诚意的敬语,跟自己人说话偶尔会不客气,但这类粗话很少会出现。

“你去我家也行,毕竟每天跑到事务所来不太好,不过你得答应我不会每天都……来这套。”

“……真的?”

“嗯。”

“那钥匙给我。”

“居然不是先问我家在哪儿,果然已经调查清楚了。”

“……钥匙!”

“密码锁。”

“密码多少?”

用眼神上下打量了一番及川,黑尾满脸奸诈,说你自己猜去,猜到了能进。当及川正想继续讨价还价的时候,有人在敲门,是月岛。

“及川先生,接您的人来了。”

“让他滚。”

“……是岩泉先生。”

“……让他等等哦……”

“是。”

黑尾差点闷笑出声,及川这次不敢再跟他闹,赶紧穿好衣服。

“既然松川来接你,看来也是不放心。”

“他就是爱操心。”

话是这么说,现在海秋会内部正在经历着大洗牌,两人虽说没有夺权的意思,一旦有人犯到他们头上来,又是另一回事了。



及川在黑尾的那栋公寓大厅前徘徊良久,这里也算是市区的高级公寓,来访客人皆需要预约或得到住户的首肯,保全才会放行。像及川这样没有预约,主人又不在的情况下,保全出于职责自然不会放行。再者保全看到从及川衣领衣袖下皮肤隐隐露出的纹身,清楚这位俊俏青年要找的住户也是黑道,怕万一是寻仇的。

坐到大厅的沙发上,及川也没为难保全的打算,自己现在强行上去的话,只会给黑尾造成麻烦,毕竟他们成天都被组对的条子盯着。可他也不会一直这么干等着,手机不停向黑尾发信息,缠着他让给前台打电话让自己上去,但都没回应。

被放置了差不多快两个小时,前台的电话响了,保全接听后,来告诉及川,黑尾先生说可以让您上楼了。

“谢谢,”及川朝保全笑笑,“那他房间的密码是多少?”

“这个……黑尾先生特地嘱咐……不能告诉您……”保全说这话的时候背后一层冷汗,也确实没明白黑尾的用意。

看上去没太介意,及川只随口回了句是吗,就进了电梯,按下数字,前往黑尾住的顶楼。不过到了门前,及川还是只有苦闷的看着那密码锁,再次发给黑尾的信息轰炸一律无回音。

“总不能是他生日……怎么这样,都让我上来了也还是不让进。”

把自己所知道可能是密码的数字都试了一次,果然都显示错误,因为无法猜中密码烦躁感逐渐增加,恰巧电话响起,及川不耐烦地接通。

“喂?”

『你在哪里?』是花卷打来的。

“啧,忙,挂了。”

『挂什么挂,金田一才要挂了。』

“死了?”及川手上依然一遍一遍试着密码。

『那倒没,你听到手下受伤就这反应?』

“小孩子打打闹闹很正常,及川先生日理万机,没工夫陪他们玩儿。”

『就算是泽村的手下和猫又组的一起弄的?』

一愣,停下手指,及川问:“你想说什么?”

『本来听说泽村手下一个叫田中的小子和猫又那边的山本称兄道弟没在意什么,毕竟猫又老头一直中立。』

“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能不明白?』花卷跟及川差不多的时间进组,在入畑手下混了多年,虽不比及川这个二把手,但是极少数敢对及川这种态度的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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