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话病院
- aaks76
- Feb 28,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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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宇智波佐助想进的是急诊室。
可分派科室的时候,担当导师说来大家就用抽签的决定吧,这批实习生都傻眼了。虽然深知眼前的女人有多喜欢恶作剧,但他一时所能想到的也只有玖辛奈阿姨太乱来了。
“玖辛奈阿姨,”佐助叫住那个把还搞不清状况的实习生们打发走后,翻出口袋中不知哪来的小鱼干吃起来的红发女人,“您知道我想进的是急诊室。”
“叫漩涡老师,在医院的时候注意点,别人说的可是你的闲话。急诊室的名额不多,如果就直接让你去了,十有八九说你靠关系。抽签,就说不得谁偏袒谁了,鸣人不也是,虽然他就是运气好,抽到想进的儿科。”
“……可就算这样……也不能让我一大男人进妇产科啊!?”
“妇产科怎么了?你倒跟我说说妇产科怎么了?你表叔带土那同学,旗木现在就妇产科主任,不也过得挺好的嘛,小佐你是个人才,人才嘛,放哪里都有他的作用。再说了,你就咱们妇产科的地儿生出来的,回归本质嘛。”
2.
漩涡鸣人看到佐助脸色不太好,如果是一般人就会绕路走,但他是漩涡鸣人,所以他选择了上前去。
“哟!心情不好啊佐助?”
“……”
佐助心说你知道我心情不好还笑得特灿烂的找我搭话,死逼。
“那……什么,我们都走之后你找我妈……漩涡老师说过啦?她啥指示呢?”
“……我就是木叶一院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哎,咱们实习生就是医院最底层,干的都是打杂活儿。不过佐助你特厉害,指不定以后好几个科室抢着要你呢。”
“你当土匪抢良家妇女呢?……呸,不对,我才不是良家妇女……也不对,我也不是不良……MD我就压根儿不是妇女!”
“妇产科嘛,那可是别人人生的最前线呢,你不就咱们妇产科的地儿出来的嘛。”
“……怎又跟我提这个,你们姓漩涡的都喜欢记人家在哪儿生的是吧。”
“这我爸说的……他也不姓漩涡……”
3.
奈良鹿丸没别的大毛病,就是怕麻烦。
当他一边嫌麻烦一边跟着自家公司跑业务的前辈到医院谈业务的时候,又碰到了前段时间还是医大的同学。打招呼瞎聊聊也很麻烦,但如果装不认识依着漩涡那小子的性格更麻烦。
“诶,我可不就是继承家业吗,倒是你们,分的啥科室呢。”
一说到这个宇智波脸色就沉下来了,可能不是急诊,估计还是啥偏门科。
漩涡还是一脸傻笑,说他运气好分到想去的儿科了,然后稍有顾忌的看了眼宇智波,悄悄比了个嘴型,三楼。
哦,懂了,妇产科,难怪。
打着哈哈告别了两人,想到最近痔疮又犯了,就干脆绕到肛肠科找以前的师姐手鞠那儿,让她给开点药。
前面说了,鹿丸没别的大毛病,就是怕麻烦。兴趣是睡午觉、看云、下将棋。
都是操作时需要屁股的爱好。
如果能坐就绝不会站着的鹿丸也深受痔疮的折磨。
4.
犬塚牙自认是个好青年,虽说眼神有点凶恶,比起人更亲近动物。
但抽签到儿科也觉得没什么,小孩和小猫小狗没差,活泼好动不可沟通。
午休时间到了,去找被分派到四楼五官科在学校时是同一小组的日向雏田上食堂吃饭去,其实还有点担心雏田的性格是不是会被欺负——犬塚牙本来是这么打算的。
当他路过同样在四楼的肛肠科时听见了异样的呻吟,一般来说,在肛肠科碰到被医生搞得娇喘连连的人多得是,可今天……
犬塚脑里一根筋没搭对,突然想去看看那些病人到底有多倒霉,幸灾乐祸一下。
“诶……手鞠……痛,你轻点儿行吗!轻点儿!”
“去,自己不会弄,牺牲我吃饭时间来给你搞,好意思吗……来,自己把腿掰开,赶紧的。”
“嗯……啊啊……唔……啊……”
一瞬间,犬塚的脑里一片空白,唯一能思考的只有倒霉的到底是谁。
是被迫在桌上掰开自己大腿面向女人被硬塞着药栓的奈良鹿丸,还是在吃饭时间要帮奈良塞药栓的手鞠师姐,还是不幸目睹这一切的自己。
☆
木叶一院的员工宿舍离住院部不远。
当宇智波佐助提出要住员工宿舍的时候,宇智波美琴就一边假哭一边扑向宇智波富岳,喊着:孩儿他爹啊——!!你看你养的好儿咂——!!大少当初说搬就搬,现如今小少也要出去住,诚心给我这当娘的找不痛快是吧——好你走!你走!走了就别再回来啦——!!
宇智波富岳任由美琴在自己身上擦刚啃完鸭脖子还没来得及洗的手,一边挥手示意看着娘一脸黑线的佐助快走。
“啊,别气啊别气,等佐助发了第一个月工资让他孝敬孝敬你。是吧?佐助!?啊!?”
看看黑脸的爹,再看看还在假哭的娘,佐助想一个月工资就一个月工资吧,总比在这儿耗着强。
“……是。”
“啊……?真的?孩儿他爹你看还是我儿子好!”
富岳心说坏了事就是我儿子,如你意就是你的好儿子,也太划不来了。
美琴甩开富岳就继续看起了乡土剧,挥挥手说小少啊要搬就趁现在太阳还没落山,赶紧搬完了回来吃晚饭啊。
父子俩还是满脸黑线,却又不敢多言,惹毛了美琴怕是要不给做饭的。
既然到这里了,就顺便说一句,宇智波家现在住的房子是以前木叶一院的集资房,就在住院部对面,从家门口出发到员工宿舍加上爬楼梯的时间也就五分钟。
佐助的东西没多少,毕竟没有的回家拿就成,刚下楼看到同样要搬到宿舍的鸣人,那边正背着大包小包的往楼上抗。
看鸣人东西实在太多,嘴上还叼了一个,便上前接了过去。
“你是怎样?搬家吗?”
“……啊谢啦佐助,今天我一下班,就看到老妈把我的东西全大包扔客厅了。说什么虽然是你们还是实习生,但迟早得进咱们医院,所以就人事部的就先给了你们员工宿舍的房间,算是你爹地这个院长的一点特权,虽然他觉得不太好。你看人家佐助早早的就开始收拾东西了,不过妈咪这次就帮你收拾好啦,你只要拿着过去便是。还有晚饭我没做,准备和你爹地出去过二人世界,你就自己随便解决解决——我连插嘴的机会都没有……就连同这些被扔出来了。”
“……”
这话让佐助无力得想直接瘫地上装死,自家老妈和鸣人老妈是打小的闺蜜,怎行动起来就天差地别。
然后时间直接跳到第二天。
早上没啥事可做,鸣人便摸鱼到食堂吃早饭,昨晚还是在佐助家蹭的一顿。
“……一大早吃面不腻呢你。”
“给饿的,吃别的不顶饱,话说回来我爱罗师兄你们麻醉科不忙呢?”
“谁一大早来麻醉。”
“麻醉科不好混啊。”
“没,打杂而已。……儿科很闲吗?”
“嗯?还好啊。”
“所以你俩都在这儿?”
我爱罗指向食堂的角落,要不是能看到犬塚牙周身阴郁的蘑菇,鸣人还以为那是找不到停尸房,随便往食堂一扔的尸体。
“——娘啊吓死我了,差点儿一口气没喘上来……犬塚你干啥呢!?我还以为你去查房才跑来吃饭了的!?完了个蛋,要被老师给削平了!”
“……”
“愣着干啥呢!?赶快啊!!”
犬塚牙还是有气无力的扮着尸体,只有眼球挪动看向鸣人。
“你说……”犬塚的声音怨幽幽的飘出来,“为啥五官科和肛肠科都在四楼呢……”
“哈!?随便安排的呗!?诶犬塚你赶快的别装死了!”
鸣人恨不得把犬塚架起就往儿科跑,无奈犬塚比鸣人还要高上一节,平时吃得也多,虽然不胖但身上的肉也是实打实的。
更可况他还全身瘫软的在装死。
这边我爱罗慢悠悠的吃完了早饭,擦了擦嘴,收了收碗筷,懒得理那俩傻小子,准备走人,直径往大门走去,但走到一半又倒回去。 “犬塚君,五官和肛肠都在四楼,我想是因为……” “……嗯……?”犬塚反应慢半拍的抬头看我爱罗,“是因为……啥……?” “都是洞。”
☆
圣诞前夜咻咻咻——!!
奈良鹿丸二十四号的时候到木叶一院提前送每年的新年红包,过道和各个科室稀稀拉拉的摆着几块钱一个的劣质圣诞装饰,看来今年院长是没抗过压力,终于同意搞点节日的气氛。虽然是凑热闹的洋节。
差不多中午的时候遇到鸣人,想了想跟他去食堂蹭一顿午饭。
才进去就看到一堆熟人围着一穿护士服哭得稀里哗啦的小姑娘,春野、日向、井野几个都坐在旁边。
“咋啦樱哥?”
鸣人问大学和他同组的春野樱,春野正极富男子气概的挽着小姑娘肩膀轻声安慰。
“小姑娘遇到神经病了,给吓的,鸣人你再拿点纸巾给我。”
接过鸣人递来的纸巾,春野给小护士擦眼泪,井野和奈良也是同组的熟人,就跟他说了今早发生的事。
一看着挺正常的男人来做皮试,当时做完没啥就走了,过了俩小时候后丫跑回来说,你们做皮试的针管是带有艾滋血液的,让他感染上了。一听这话大家都吓到了,但又觉得没可能啊,这些用具都是一次性的,保险起见还是叫上了值班主任。好几个主任都来看了,向他解释说不可能、没问题,但那男的死活不买账,硬要说他感染上了。
到了中午,小姑娘看他一直没吃东西,就去食堂给他端了饭。结果丫吃完了嘴一抹,没过多久又说那饭菜里是被放了感染艾滋血液的,这阵仗,直接打起了110。
“还打啥110啊!?直接送晓二院,赶紧的!?”
鸣人脸部抽搐,不知是该笑还是该气。奈良满脸黑线,心说保不准就是刚从朝阳二院跑出来的。
朝阳院全称是朝阳第二精神疾病医院,宇智波家长子就在那儿工作。
说道这里刚好宇智波家次子拖着疲惫的身躯飘进了食堂。
“……老胡……给我打个饭……菜要番茄炒西红柿好啦……”
不顾不管的坐下,把饭卡递给鸣人,要不是嫌食堂桌子太油,准趴上面。
“二助子,漩涡老师咋搞你了吗,脑都不好使了……”
“别提了,”先拖过鸣人碗里的白饭往嘴里塞了几口,佐助的苦逼一言难尽。“昨晚夜班的时候,保安来说楼梯上有个会动的包袱。一起值班的护士一听就知道是弃婴,给孩子做检查,谢天谢地没啥大毛病,就拉肚子。等早上了给民政局打电话,他们通常会在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过来。现在值班室养着呢,等民政局过来。”
“好像这个月第二个了?”
“嗯,之前那个是肛门闭锁,你说,明明治得好的呀。如果连这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还怀个屁的孕,那男人戴套子会死吗。”
“也有愿意养的啊,可没养好的也有,孩子带来检查,严重的营养不良。父母都只有二十一岁,比我们还小,反正我是没自信在这种年龄能保证养出一个娃来。”
两人都对上月出生畸胎儿避而不谈,他们连看一眼未来的机会都被剥夺,但同时也都清楚,这是对他们而言最好的处理方式。
吃完饭轰走奈良后,鸣人和佐助一起回了科室,半路遇到旗木主任说你俩闲的话就去婴儿游泳室帮忙,护士忙不过来了。
这天刚好是个周六,下午两点婴儿游泳室开放,快过年了,大多父母想就带着娃来洗个澡。佐助腹诽就算是开着空调和取暖器,这么冷的天还带孩子来玩水的家长都他妈是脑子被门板夹了。
那边鸣人看一才最多二十的母亲笨拙的给孩子脱衣服,父亲看上去更小,甚至有点怀疑是不是未成年,看不下去就干脆去帮忙。
“你先去把手对着取暖器暖和一下,手太冰了孩子难受。”
孩子妈唯唯诺诺的答应,孩子父亲就坐一边呆着,一动不动好像没他事儿一样。和佐助交换了眼神,估计是重男轻女的家庭。
利索的给孩子脱下衣服,鸣人差点骂出麻痹的。孩子衣服下的皮肤全都长满了密密麻麻的湿疹,几乎没几块肉是完好的。
“你们怎么搞的!?”
“我……我不知道呀……”
小姑娘一说话声音软软的,给人的感觉更小了。可这样也不能让鸣人消气,反而更加火。
“不知道?你们是孩子亲爹妈你说不知道?”
“他就是哭……也不是饿了,尿不湿也是干净的……就不知道为啥哭……”
“他难受当然得哭,你全身湿疹试试?他要能说话能表达早他妈骂出来了,你们……”
“鸣人,鸣人。”佐助叫住鸣人,的确那一身的湿疹能让密集物恐惧者吓得哭爹喊娘。“先让护士带去给孩子擦药,把衣服给孩子穿上。”
僵持了一下,鸣人才让护士赶紧的把俩小年轻带出去开药,但之后都沉着脸没说话。
六点左右天差不多黑完了。佐助终于能下班了,而鸣人又轮到晚班。
“老黄说今天要回来吃饭,我妈让我带点熟食回去,你呢?要弄好了给你送点过来不?漩涡老师准和院长二人世界去了?”
“……知道就别说出来嘛……显得我特别苦逼……”
鸣人怀里揣着护士姑娘那儿借来的水壶取暖,门诊部离大街有一段距离,但还是能听到外面闹哄哄的。歪果仁的节日,大家都跑街上凑热闹。
吸吸鼻子,看着佐助冻红了的手,心说这熊孩子还真是穿得少,至少围个围巾啊。
“行了行了,回去赶紧的,我待会儿去吃碗面就解决了,啊。”
“……那我真走了。”
“去。”
走了几步,佐助又停下转过身,看着还站在门口的鸣人犹豫了一会儿开口道。
“那什么……圣诞快乐?”
没想到会来这一出的鸣人愣了一下,随即笑开了回道:“啊,圣诞快乐。”
Amazing grace How sweet the sound
That saved a wretch like me
I once was lost but now I am found
Was blind but now I see
☆
TO:佐助
From:老黄
标题:好久不见
距离上次圣诞节后
去尼泊尔寻找了一下自我,不小心就大半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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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老黄
From:佐二
标题:居然出现了
土产呢?
老妈说没有土产,你不回来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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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佐二
From:老黄
标题:!?
好过分哦ヽ(τωヽ)ノ
我们家怎变得如此冷漠
哥哥我好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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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老黄
From:佐二
标题:装什么可爱
(无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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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对他哥这么冷漠也不是没理由的。
话说宇智波鼬跑去寻找自我之旅,朝阳二院的就隔三差五跑木叶一院来要人。朝阳二院那边人手本来就少,大部分工作人员和病人不仔细分辨也没太大区别,这样一来偶尔会工作的老黄反而成了稀有属性。
最开始都没太在意,朝阳二院的都有病这是大家的共识,想来这群人也就趁老黄不在出来溜达溜达放放风。
谁知后来几乎天天跑到木叶一院门诊部的空坝子上上演全武行,一院没人有空陪他们打的时候他们就自己人打自己人,好不热闹。
住院部的病人倒挺乐的,没网上,电视节目没新意,一听闻朝阳二院的来了便趴窗台上看戏,部分不遵医嘱的同志干脆搬个凳子坐空坝子前排围观。
其中朝阳二院的一个金毛特喜欢缠着佐助和他谈文学美术历史诗词歌赋。
那口气特别耳熟,后来佐助在上街发现了即视感从何而来:先生您知道安利吗,了解一下吧,就占用您几分钟。
据说佐助他哥在的时候丫就缠着佐助他哥说,敢情是老黄玩儿失踪只好跑佐助这儿来找心理安慰。
春野说佐助亲你这是跟金毛犯冲吧,上次刚出医院大门就有只金毛狗扑过来扒着你腿蹭下体。
鸣人一听,声音特别大的笑着问:“二助子除了朝阳二的金毛还招惹过其他金毛啊?”
一时整个战地(门诊部前的空坝子)都安静下来了。
“我看不下去了。”
天天眼眶湿润着,捂住嘴全身筛糠一样抖着往厕所跑去,隔了会儿传来相当吓人的笑声。
“她这是咋啦?”
鸣人还挺担心天天的,别保不住她哪天也上朝阳二院了。
春野倒是挺淡定,转过头跟井野说,今儿熬个夜,把新刊给整了如何。
井野说,我倒是想,可我已经值班两天了。
下班回到宿舍,春野想找点资料,这次的设定是昭和战后时期,之前男友帮忙找的资料有些地方不够详细。
换了家居服,在椅子上挪啊挪出个舒服的姿势,春野便点开了维基百科。
便点开了维基百科。
点开了……
站起来,气沉丹田,往窗外一吼,
“妈蛋谁又在拖片儿!?”
随即楼上回应:“你叔我!”
“二助子管管你叔!”
楼下传来怒吼:“我没这叔!”
“佐二你还想不想吃饭了!?”
为了节约,几间屋共用一根网线是常有的事,不幸的是,春野和堪称木叶一院烦人四天王的分到了一根网线。
四天王不是别人,就楼上旗木主任、宇智波带土医生,楼下的漩涡鸣人、宇智波佐助。
单身男人难免会下个片子撸撸管,春野能体谅,但说好了只能是在大家都不急着用的大半夜。可宇智波带土,一个今年三十八奔着四十跑的大龄单身青年(在四十之前他拒绝被称为中年),硬盘里存着的量可谓是木叶一院单身汉的黄品源。
可这些黄片并不能打消春野怀疑佐助他叔带土是个基佬的嫌疑。
宇智波带土其人,可说是木叶医疗系统一朵奇葩。当年读木叶医大,一读读了八年,终于在他爷爷校董宇智波斑的威胁下毕了业。结果没过几天他又报名重读大三,被爷爷用扫帚打出了校门口。后来在木叶一院上班,传奇事迹年年更新,比如之前吧,带头和朝阳二院群殴的就是他。
春野认为,一个男人38岁没结婚、不处对象、必定是有何难言之隐,更何况他身边还有个同样未婚的旗木主任。
说起旗木主任,春野其实目击过他的打炮现场,后来春野问女方两位是否在交往,方才知只是炮友关系。真是脏脏的陈年人。
问题在于,带土叔叔对于旗木主任的单方面性骚扰摸臀袭胸是基本行为,大半夜跑人家房间夜袭被揍出来是也是家常便饭。可旗木主任基本上对轻微程度的性骚扰无动于衷,宇智波带土也依旧下载器长期拖着几个G的黄片。
“放饭了放饭了!”
疑似基佬的事先放一边。
说是单身宿舍,加上厕所浴室一共不到十平方,放了床和衣柜书桌就占了大部分空间,厨房还是外面走廊尽头公用的。
要说这群人里,带土出乎意料是做饭最好吃的。虽然一根线战友们(共用一根网线交情的战友们)时常厚着脸皮去蹭其他住户的饭吃,时不时还跑到佐助家去蹭,但长期也不是解决办法。
经过各自做出拿手菜的策略,一致决定由平时相对来说比较闲的带土担当起主妇的大任。
时间混得太快,又特么是年末了,奈良制药好歹是家大公司,不得不组织一年一次的员工体检。奸商如奈良鹿丸,自然是排除异己到专业体检医院的意见,找熟识的木叶一院,还能打折。
不过年末预约的单位不在少数,排队的人不少,旗木主任这天本是轮休,结果还是被一个电话从旁边的宿舍CALL来加班。这些单位不乏已婚未婚的妇女,看到旗木主任这么个长得人模狗样的医生不免心思活络,眼含秋波。被院长下了命令,要微笑服务,旗木主任笑着送走了一个又一个妇女的看诊,中午休息的时候才准备出去透口气,其他医生来换他班。
可一出门他就在队尾看到个不和谐因子,一个在妇女队伍里探头探脑的矬子。翻了个白眼,旗木就打算换条路走人,可晚了一步,被那矬子叫住了。
“你跑什么跑?”矬子开口就这话。
“我跑什么了?你轮休不在家做饭跑这里来排什么队?”
宇智波带土说奈良他们公司有个人来不了,反正钱都付了又退不了,干脆让我来凑个人头。
“你晓不晓得自己是这里的医生?”
“医生就不能做体检哦?”
“你说你手上那张单子是什么。”
“就体检流程引导单啊。”
沉默了几秒,旗木问他那中午自己回去吃什么,带土说就医院门口小面将就一下不行哦。
“行啊,”旗木反而懒得说什么了,接过他手上的引导单,示意带土跟着自己走。“不浪费时间了,我带你去单独检查。”
觉得这下敢情好,屁颠屁颠跟了上去,要说的话木叶虽说有分科,可毕竟是小医院,医生几乎都是全科兼职。
看了下引导单上的项目,这会儿心电图室是空着的,就让他先去做。一进门上了锁,他俩在医院很少这样单独相处,带土心里还觉得挺新奇的。
“脱裤子。”
“啊?”
“脱裤子。”
“心电图你让我脱裤子?”
“顺便检查妇科。”
“我又不是女的?”带土觉得有些没法儿沟通。
“快脱,外阴、阴道、宫颈涂片,给你检查全套,我可是妇科主任,平时没这么好机会的。”
旗木把引导单一巴掌拍在他胸口,除了常规的抽血心电图血压和胸透,其他都是妇科和乳腺检查的项目。抱着被拍在胸口的引导单,带土好像有些回醒过来了,期期艾艾地说我没那些东西……
“居然没有?你玩儿我呢?那你拿着已婚妇女套餐的体检单跟我来?你已婚?还是妇女?有性生活吗?”
“未婚,不是妇女,性生活……有是有过,那啥要不中午去吃馆子?”
有些事儿一方面是带土脑子太直,一方面是旗木太会装,这话后他也没说啥,只让带土躺好,给他心电图检查。
上衣脱了在床上躺着,还好开着空调,旗木往他身上摆放仪器。要说走出去大概没人会认为带土是个医生,可他偏偏就有行医执照,所以旗木在他胸口插仪器的位置有些不对头他大概还能感觉出来。
“你怎么耍流氓啊,这玩意儿可不是往咪咪上戳的我可知道,怎被你搞得像什么奇怪的PLAY。”
“再瞎逼逼就传播你乳腺增生的谣言。”
一股脑从床上坐起来,自己卸掉身上的东西,带土说你怎当医生当得像更年期,不玩儿了,回家。带土自顾自穿衣服,旗木不说话,也不看他,像是累了。
正准备很性格的摔门而去,被旗木叫住了。
“又干啥,还没被你玩儿够啊。”
“扣子,错位了。”
“……哦。”重新调整好后,扯了扯衣角,随口问了句:“待会儿吃啥,我买菜做去。”
旗木说你做什么我不爱吃。听到这话带土心里美了,蹦跶蹦跶去和医院门口菜贩砍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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