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接明天的我
- aaks76
- Feb 28,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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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当佐助得知即使大雪糊脸,但降雪量还在腰部以下停课是想都别想的事时,他不禁不知第几次后悔到,要是不出国就好了。站在名为车站牌的棍子下,抖抖霍霍在风中等车是每天最难熬的,从公寓走到车站马路上全是雪混着泥。要知道林顿在入冬后温度零下阴天下雪,零上阴天下雨,但这都可以让佐助欣喜一会儿,因为能有整整零上两度。
等了二十多分钟有余,巴士终于来了,如果错过了这班车肯定会迟到,原因是不算上延迟时间的话,下一辆三十分钟后才会来。车上暖和不少,佐助露出了用大围巾包住的脸,这样不至于令他像个可疑人物。
巴士上空空的,稀稀拉拉坐着几个人,刚来不久的时候,佐助还以为自己住的地方很偏僻,以至于车辆和人类还没放养的鹅多。但后来在学校从同样是留学生的口中了解到,林顿就是个大乡村,就算学校看上去无比洋气,那也改变不了大乡村great linton的事实。
坐到平时的固定位上,果然那个金发的家伙今天也坐在对面的窗边位置,见到佐助后友好地朝他笑笑,佐助点点头算是问好。作为移民国家城市,林顿也免不了被戏称为亚洲殖民地,亚洲人遍地都是,反而金发才会显眼。佐助偶尔会想这个人大概是混血之类的,虽说是金发,但面孔偏向亚洲系。
这人每次都和他同一个站下车,应该都是UGL的学生,但仅仅是他修的人文专业就有7000多人,占学校的三分之一,不认识谁也很正常。至于这家伙能引起佐助的兴趣,除了那头显眼的金发,还有就是他坐在窗边,每次对上车的佐助微笑后,就只会看向窗外,一直保持到下车。
晴天就算了,大雪天外面一片白,有什么可看的。不过佐助不会因为这点好奇就去找他搭话,下车后依旧是对方微笑,他点点头,便各自分开朝目的地走去。今天就和往常一样,跟平时没什么不同。
收到了水月发来的短信,说是已经买好早餐在咖啡厅等他,本想回复说OK,结果手太冷了,半天连手机的解锁都划不开,只好作罢。直接朝咖啡厅走去,还没进门就听见水月在嚎叫盘子里的派难吃透了。
“每天的菜单简直是大冒险游戏,比赌博还心惊肉跳。”水月喝了几大口饮料,试图将还残留在嘴里的东西送下去。“刚才我试了一下毒,只有意粉和不知名肉串还算勉强能下肚。”
看着盘子里黏糊糊的意面,佐助有些苦着脸地坐下,想干脆喝番茄汁喝到饱算了。在美食遍地都是的岛国长大的青少年们,一是很难接收西方的饮食习惯,二来的确很难吃。明明没吃早饭很饿了,看着桌上的食物却一点食欲都没有,只能忽略味道机械地往嘴里塞,幸好只有早餐和午餐在学校解决,晚餐能在家里吃顿好的比什么都要幸福,以至于水月作出了就算交伙食费也要到他家蹭饭的宣言。
“学校周边连个好吃的餐厅都没有,还好意思叫什么great linton,话说干脆让你家叔叔到学校旁边买个店面开餐厅算了。我去帮工,努力一下当起店长,准能发家致富,比在这里读书有发展前途多啦。”
佐助的叔叔早年移民到这里,现在算是当地小有名气的餐厅老板兼主厨,住在他家才是佐助每天能吃到美味晚餐的原因。餐厅当天剩下的饭菜他叔叔会带回家,偶尔佐助会觉得叔叔看他们吃饭的神情,更像是在喂猪。
从入学那天起,不知为何就缠上了自己的水月,虽然觉得他话多得烦,却也不讨厌,就由着他跟着自己到处跑。为了和佐助在一起玩,水月连学修课都跟他一样,不过这种情况没维持多久,另一个叫香燐的艺术系女生比水月还要缠人,从此之后佐助再无宁日。
问及为何他们都这么喜欢跟着自己,水月说为了每天那顿晚餐,香燐说并没有什么喜欢,只是每次见到就顺路罢了。不过说着说着水月和香燐吵了起来,主题变成了谁更喜欢更适合呆在佐助身边,当水月最讨嫌到极点时,被香燐武力镇压了。
国外的生活刚开始很不适,但多亏了他们,佐助才没有觉得很难坚持下去,况且住在叔叔家,生活什么的比起住在宿舍的水月要方便得多。最开始佐助提出想到叔叔的餐厅帮忙时,叔叔还假惺惺地说不用,后来才知道是被在国内的爷爷下了命令,让他好好读书不许干别的。
后来某天餐厅里实在人多忙不过来,佐助和水月去帮了一次忙,这之后叔叔就毫不客气的让他们当起了工读生,每个月还会给他们一笔可观的零用钱。叔叔说小伙子就该炫酷地打扮装备一下自己,不然怎么泡得到漂亮马子。
上课的时候水月坐在佐助旁边,睡得酣甜,教授是个喜欢折腾学生的中年人,特别中意佐助和水月这种长得不错的清秀小伙,所以佐助不太敢在他的课上开小差,至于水月就纯粹是少根筋不怕死罢了。
但今天教授没说太多专业课内容,反而和同学们讨论起近来的热门话题——凭空出现的村落。难得这位怪异的教授主动说起这个话题,对东洋神秘文化抱有极大兴趣的学生们,激动地说着自己的见解。
对于这种超出常理的话题佐助一般是没什么兴趣的,不过这次有些不同,传得沸沸扬扬『凭空出现的村落』,正巧就在佐助很久没去过的乡下老家那片山附近。就如字面上所言,奇怪的村落凭空出现,毫无征兆,前一天还什么都没有的空地上,第二天出现了大量木制建筑,虽说大部分遭到损坏,但从规模上看得出是不小的村落。
奇怪的是,从建筑和大量的日常用具上推断,村落现状并非有很长的历史,顶多追述到二三十年前。还有大量的灯箱招牌,器具、通讯器、都十分接近现代。以及最令大众无法理解的一部分,村落拥有大量的武器,而且是落后的冷兵器,多见于影视作品,什么手里剑、铁锤、不知到底有没有用的起爆符。
多数将这个村落认为是神秘事件,来自另一个世界,这是来自平行宇宙;也有认为村落是真实存在的但被刻意隐藏起来,一个属于忍者的村落,这次出现在世人眼前,一定是属于村落的保护层被破坏了。
不管哪个猜想都很荒谬,佐助想。
被吵醒的水月拿出手机刷了刷twitter,拿给佐助看,不外乎都是关于这件事的。洋人和假洋人叫着ninja、amazing、plot,相对于真正的东洋人而言,都是抱着事不关己的心情看戏。期间看到一条推,是叔叔餐厅的消息,说开发了新菜品,欢迎大家来品尝。
水月说那中午就只吃果冻,好放空肚子留到晚上吃新菜品,甩了个你就这点出息的眼神给他,下课后正准备出教室的两人被教授叫住了。正确的来说,这位教授给人的感觉更像是中年妇女,虽然他是男的,但言行间不免让佐助想起以前老家隔壁八卦的邻居大妈。
“佐助君,”说来巧,不止水月,大蛇丸教授和他们不仅是同胞,更是同乡,据说教授当初就是看到了他们的资料,才对他俩关爱有加。“知道吗,根据我的老师——他是个顽固的老头子,就像他研究的那些老古董一样——发现那个村落里有不少出人意料的地方,不过没有透露给媒体。”
“出人意料?”佐助不算讨厌这个话题。
“对,距离村落有人群居住地方有些远的地方,我们大概可以看做郊外,发现了石碑,或更正确的说,是墓碑群。”
“如果是真的曾经有人居住,那么墓碑也不算稀奇吧。”水月已经掏出包里的果冻吸起来,他饿坏了。
“当然,村落的规模算较大的,相当于一个小城镇了,而且位置正是处于你家所有的那片山岩后,不过问题就在这里,文字表明这个村落的文化和现在是相同的。”大蛇丸教授拿出pad,点出一张照片给他们看,的确是墓碑,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名字。“如果只是有你的姓「宇智波」在上面,并不算什么奇怪的事,但这里明显是合葬,或者说是给找不到尸体的人立的衣冠冢。”
顺着教授的手指,佐助看到一个名字,愣了一会儿,又盯了盯教授,确定他并不是在跟自己开玩笑。见佐助神色奇怪,水月有些不明所以,也凑上去看那张照片,对着念了出来。
“uchiha……obi……to?诶不就是佐助你叔叔……吗……”
只觉得有别于气温之外的寒冷冲上背。很怕怪谈故事的水月躲到佐助身后,抖抖地问教授,一定是逗自己玩儿吧。教授笑得很一如既往的暧昧,却不是在说笑。
“暂且只能将这个村子归类于神秘事件,这种时候平行世界论反而令人安心。而我告诉你这些,是为了让你稍微有点心理准备,说不定哪天就能发现写着你我名字的墓碑。再加上……”
教授说不知是不是巧合,自从这个村子出现后,他就开始做奇怪的梦,偶尔还会出现幻觉。希望只是他疲劳过度,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自己能从喉咙里吐出大蛇这样的设定,虽然教授本人还觉得挺有趣的。
B:
林顿村的天气是按温度来的,感觉和气象一致,冷的时候周围一片枯萎,有一天突然暖和了,瞬间柳暗花明温暖又美丽。由于临近五大湖,云多雨也多,气候温润。佐助这天起床往窗外花园一看,发现叔叔两个礼拜前种的草籽,已经变高级草坪,生长速度令人发指。
他们住的公寓平街一楼,就是叔叔的餐厅门店,洗漱好之后下楼吃早饭,叔叔已经起床,和店里的员工一起做开店的准备。见到佐助后大家都亢奋地跑来跟他说,今天有三四度,一定快入春了。也是,这都差不多五月了,长达七个月的冬天似乎终于肯结束。
在餐桌上佐助还迷迷糊糊地,最近他睡得不太踏实,老做梦,奇奇怪怪的场景光影,但醒来后都记不太起来。就算别人问起来他做了什么梦,他也只能回答好像开了开高达。但佐助觉得自己好像没有特别想开高达的需求,这种愿望大多在中学时期就终止了。
叔叔才吃了两口早饭,就托着脸颊深沉地停了动作,但没人理他,有些失望,试图引起他人的注意,又对着佐助叹气。寄人篱下这些日子,佐助也学会了不少社会经验,比如人有时候不得不屈服在金主面前。
“叔叔你牙还疼吗?”
“疼。”
“那去看看医……”
“不去。”
佐助咬了咬嘴唇,忍住了用叉子戳叔叔的冲动。自从上次的新菜品开发后,叔叔就这样了,原因是太甜导致没人肯吃,店里管开销支出的角都说不能浪费,只有让想出这个主意的老板解决掉,结果没过多久就开始牙疼。
另一个厨师飞段问佐助,你们学校不是医学最屌吗,待会儿上学的时候顺便把他提溜去,免得在店里成天不做事还挡路。叔叔带土誓死不从,因为牙医很可怕,虽然大家都知道这个浅显易懂的道理,但也不能磨灭他很烦的事实。店员之一的小南最后拍板决定,让佐助去学校的牙医院联系个靠谱的牙医,然后让飞段和角都把他绑去上刑,于是佐助今天除了上课还要抽时间跑一趟医学院。
哪怕有点点阳光,等车的时间就没那么痛苦了,佐助和路边的松鼠玩了一会儿巴士才到。上车后依然和那个金发的同龄人互相微笑点头算是打招呼,今天阳光真的不错,佐助难得没有看书,而是学着那个人那般看向窗外。
天空蓝得像场景布置,马路旁开满了叫不出名字的紫蓝色小花,不知谁家的大鹅在草坪上优哉游哉地放风转悠。随着巴士的摇晃节奏,不知不觉佐助又开始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好像又梦到了许多奇怪的东西,跟以往不同的是这次还有人的出现。依稀辨认出有教授,有水月和香燐,还有个大个子男人;接着他又开高达去了,不止自己这部,还有别的高达,外形比较稀奇,更像动物。
“……醒……醒醒?”忽然佐助被人摇醒了,迅速睁开眼睛辨认眼前的状况,巴士到站了,是那个金发的家伙叫醒了自己。“太好了,再不下车可要坐过站了,下车吧。”
吸溜了一下口水,佐助赶紧跟着那人下了车,想着果然是最近睡眠质量太差了。下车后向那人道谢,说到一半才觉得不对劲,那人说的不是英语,而是自己的母语。有些呆愣地看着他,那人也有点莫名的看着自己,随即反应过来笑笑说,金发是因为我父亲是混血。
“这样啊……”佐助觉得猜对了的自己真是机智。
“那么……see you?”
“啊……”不知怎想的,佐助叫住了那人。“那个……”
“嗯?”
“你……你那个……呃……开、开高达吗?”
说出口的瞬间佐助觉得自己蠢爆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出这种话来,快把刚才机智的佐助还来。但令人意外的是,那人非但没有用看猪的眼神可怜佐助,反而有些欣喜,表情挺奇怪的。无论如何都觉得很丢脸,佐助心里很受伤准备道谢走人,却不料这次被对方抓住。
“我叫漩涡鸣人,人文专业的,不知道你……?”叫漩涡鸣人的家伙有些不易察觉的激动。“哦放心我不是什么可疑的家伙,如果可以的话,呃我是说……我觉得我们已经算认识很久了,不如互道姓名做个朋友。”
想了想,佐助说当然可以,告诉他自己姓名后,顺便说了句他也是人文专业的。今天有节课很早,佐助觉得快迟到了,便和他交换了手机号,说如果中午有空的话可以一起吃午餐,或者你也吃不下食堂的东西的话,腾空肚子吧,晚上我可以给你介绍个好地方。
中午休息前的这节课是大蛇丸教授的,距离上次谈论凭空出现村落的话题有一段时间了,已经有了别的新鲜事来取代这个话题。其实上次教授给他看过的照片,后来佐助仔细想了想,既然是连媒体都不知道的内容,那也没必要告诉自己。就算照片是真的,那么教授给他看的目的根本就是为了吓唬他和水月。
那后来除了开始做乱七八糟的梦以外,日常生活没任何变化,当他跟教授说自己也做梦时,教授似乎很兴奋,连续问了他好多问题。佐助凭借着一点点非常模糊的记忆,再根据教授对自己梦境和幻觉的描述,如果没错的话,他们的梦大概是处于同一平行的。
“最近我记录下了梦里的场景,再对照那个神秘村落的照片,发现有不少地方能重合。”察觉佐助今天有些心不在焉,教授省去了一些细节,加快了说明。“比如村落中心的圆形屋顶,上面的标志,出现在了很多器具和书画上面。”
“那个圆圈圈和小尖尖的标志?”水月插话,他之前就说过这个标志看上去有些猥琐。
“没错,那里找不到更多记录历史的资料,有的只是些杂志,甚至是成人读本。不过这些书画上面都不曾出现过人像,色情书上本该是介绍作者的地方,房屋里的相框,似乎是有意而为,而是谁出于什么理由,就不得而知了。”
顺便教授又问了下佐助,他的叔叔最近是否有异常表现。
“牙疼算吗,哦说起这个我还得去一趟牙医院,看能不能预约一下看诊,教授你认识看上去不那么可怕的牙医吗?我怕叔叔到时候就算有人押着也会跑路。”
“噢真遗憾,我只和医学院的千手教授相熟,不过她是外科。但你知道的,这里的本地人办事能急死人,我的建议是找个非本地人,有效率的牙医。”
不过很难就是了,三人不约而同看向窗外明媚的天空,打心底诅咒大乡村great linton。
到了午餐时间,佐助顺口问了句教授要不要和他们一起进餐,教授表示受到佐助的邀请很高兴,但还得和那个认识的医学院教授碰面,可以顺便帮他问一下有没有不错的牙医,非本地的那种。
“诶?你还约了别人?”比起不愿意和其他人一起吃饭,水月更诧异佐助会主动约不认识的人。“男的女的?有我可爱吗?”
天气好,多数学生选择到草地上围成一圈或三三两两的坐着,用眼睛扫了一圈,佐助就看到显眼的金发家伙在向他招手,旁边还坐着其他人,看上去都是东方人。接着他听到水月嘀咕了一句,果然没我可爱,佐助觉得有点糟心。
“这是阿樱,医学院的,”鸣人指着其中一个女生向佐助介绍,以及正端着餐盘向他们走来的男生,他说那是阿樱的男友,叫佐井。“专业是心理学,学心理的都自带神经病,他说什么你都不用太在意。”
对方几个人看到佐助身后的水月拖着行李箱,还背着大背包,意识到他们的视线后,水月胸脯一挺,很骄傲的说今天我就要到佐助家去住啦!不过没人表示意外,毕竟在西方国家,两个男生走得太近会被误会也很正常,可那三人一脸我就知道。
“应该有宿舍给你住吧?为什么还特意到别人家去?”樱说话的神情随时带着一点暴躁感,她的男友解释是因为作业太多导致的。“还是说做了什么事被赶出来了?”
“你们都是住在share house吗?”
“我们三个都是,怎么了?”
“五号就放暑假,宿舍关门大吉,可我还有暑假课,如果不去佐助家只有流离失所落魄街头……”说着水月软软瘫倒在草地拭泪,好似一朵娇花,大家选择无视了他,就鸣人表现得还挺羡慕的。
落座后,众人开始对着桌上的午餐犯愁,看上去还没熟的红绿青椒和洋葱放一块儿,还有豌豆和玉米加上一点胡萝卜混合的沙拉,旁边是简单粗暴的一大块肉。水月试着咬了一口牛肉,嚼了一会儿,吐了出来,说任凭我一口钢牙也割不烂。
无奈之下佐助只有挑里面半生半熟的蔬菜吃,看到他这样,阿樱从包里掏出面包递给他。说早上剩下的,完了还摸了摸他的脑袋,搞得佐助有些困惑。
“说起牙,阿樱既然是医学院的,那认不认识牙医呀?”水月已经自来熟的直呼其名,“佐助家叔叔呀,最近牙疼得像更年期,现在住过去的话肯定会像恶婆婆一样对我。”
“叔叔……?”
只见那三人沉默了一会儿,交换了一下眼神,忽然神情有些怪异的问佐助家叔叔是怎样的人。
C:
“我叔叔?他早年移民到这里,和别人合伙开了间餐厅,我每天生活的动力都在他做的菜里。除了最近因为牙疼更年期,基本上还算好相处,就是很有钱这点令人由衷的心生怒火。”接着阿樱又问,他最近有没有奇怪的地方,到这里佐助想起来先前教授也问过差不多的问题。“没有,你们对他很感兴趣吗?待会儿可以跟我回去近距离观察。”
阿樱的脸僵了一下,随即苦笑说不用了,而佐井表示要陪她。只有鸣人眼睛写满了跃跃欲试,就等着佐助邀请他,迟疑了一会儿,佐助才问他要来吗,回答自然是一声干脆的Yes。
“说起牙医——那位应该不错吧,手艺好,效率比本地医生高多了,如果很急的话,可以让你叔叔找他试试。”佐井咽下一口牛肉,笑得很平静,鸣人和阿樱不约而同瞪向他,好像在说你认真的吗?“樱小姐你那里应该有他的名片吧,可以给佐助,让他的叔叔和那位联系。”
“有效率就好,顺便问一句他长得如何,之前叔叔就以医生长得太丑为由拒绝了看诊。”
“以亚洲人的审美来说,还不错,至少不碍眼。”阿樱在钱包里找出一张名片递给佐助,带着幸灾乐祸的苦笑和说不出来的复杂情绪。“你也知道我们学校医学最出名,几乎都是自产自销,他是指导老师,偶尔也会帮病人看诊。正规预约的话至少要一到两个星期才排得上号,可以打他私人电话试试,或者是发邮件,并且附上你叔叔的照片,运气好的话能免费看病。”
说着阿樱又拿出笔写了一串号码在名片背面,她说这个老师曾经在刚开学的时候指导过自己,所以还算熟识。如果能约好的话,可以直接去牙医院找他。虽然觉得她说附上照片这点很奇怪,佐助还是点点头接过名片。
“说起来我还不知道牙医院在哪里,到时候大概店里的人会把他绑去吧。”
“往law faculty那边过去些,就是兼职村医院的校医院,不过还没到。再往前走,通过一个爬满常青藤的阴森通道,有一个看上去像黑衣人秘密总部的地方,那就是了。”
水月说我们校医院怎么这么屌。
还有课的阿樱和佐井先行离席,就剩下佐助和水月,还有约好要去餐厅的鸣人。三人随意聊着天,鸣人说他的父母长期周游世界,自己留在这里上学,平时都是靠打工来赚学费和生活费,住的也只能是share house。
“总之我家就是穷养政策,不过我喜欢这里,相信你们也看到了这里的秋天有多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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